贺年半张脸都闷在整头里, 身体被过度满足后,像只趴着的懒猫儿似的,偶尔还会动动尾巴。
露出的后腰窝上有男人用力时留下的指印, 像冬日的雪被点缀了梅花,漂亮又格外诱人。
储西烬让服务员重新送了食物上来, 他盛了碗粥, 走过去坐在床边,目光不自觉的温柔缱绻。
“别闷着, 困的话先起来吃点东西, 然后再睡。”
趴着的人没应声,显然还在“恼羞”刚刚发生的事情。
储西烬勾唇,眼底尽是事后餍足, 他把手里的粥放回推车上,贺年听突然没了动静,刚要回头看,腰间一沉,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
有点酸痛又很舒服, 男人宽厚的手掌一寸寸发力按摩着:
“不是刚刚喊饿么, 还在害羞?”
“……我没有。”贺年扭头看他一眼, 那表情像是吃不到肉干的小猫, 又气又委屈, 他翻身起来凑上去咬住男人的喉结,恶狠狠的用牙齿磨。
“你打我了的屁股,还欺负我,都不听我说话……”
“不舒服吗?”储西烬问。
贺年趴在他肩头皱着鼻子轻哼, 不肯回答。
他们住的是高规格情侣套房, 酒店里不免准备了些成人用品, 储西烬只挑了飞机杯给他用,但对贺年来说这已经足够刺激,双管齐下差点魂儿都没了。
“宝贝,那会儿还记得吗?你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你说……”
“不要说不要说,再说不理你了。”贺年面红耳赤,根本不敢往下听,他不知道是该捂耳朵还是捂男人的嘴,最后推着储西烬的肩膀就要跑,被人箍着腰吻上来。
“你忘了?你说你爱我,你还说……”
贺年绷直的脊背放松下来,他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原来是这个,他下意识顺着话往下问:
“什,什么?”
“你还说——”储西烬含住他的耳垂吸允,笑意盈盈。
“说舒服,你很喜欢,还说这一辈子只让我一个人。”最后一个字他刻意压低嗓音,气声从唇齿间送出来,“操。”
“呜,我今天都不理你了!”贺年捂着耳朵羞的都快哭了,屁股着火了似的挣脱开男人的胳膊,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个毛毛虫。
先生怎么那样!
那些话,明明是被哄昏了头才说的!
要滴血的耳朵暴露了他此刻羞耻的情,储西烬知道把人欺负狠了,扯了扯被子结果传来软绵绵的骂声:
“你走,坏人,流氓,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