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做了很多错事,我们结婚七年,前六年多我都没有对他好过,总是在欺负他,管控他,让他活的提心吊胆。我明明知道他胆子小,但是我,我还是在伤害他......”
”所以他的精状态绷不住,崩溃了是吗?”
“是。”
“......
陈郁青面露难色,“闻远,你能想象吗?我们是竹马,我大他三岁,他四岁遇到我,十九岁嫁给我,现在二十六岁,他要和我离婚。”
莫闻远颔首,其实也有一点意外。
他没想到陈郁青和他的bet伴侣认识那么长时间。
莫闻远想着,陈郁青和bet的关系应该还是很好的。
只是陈郁青身为一个lph,对伴侣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太强。
加上现在是他们结婚第七年,正在经历七年之痒,两个人难免闹了些小矛盾。
所以莫闻远还是拍了拍陈郁青的肩膀,尽量语气轻和安慰他:“郁青,没有必要把事情复杂化,可能结婚这么久,你又总是管控bet。bet生活上有些情绪,你平时多顺着他一点就好。”
“我已经在顺着他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真的用尽努力,试图让他明白我爱他,试图让他留下,但是他不愿意。”
“那你就拿锁链锁着bet,不让他走。平时好好宠着,等他想开了就把他放开,他还是要爱你的。”
“不,不会的,他不喜欢被锁起来,我试过,他的反应很激烈。”
身旁的lph色认真,身上压抑的气息阴沉不散。
莫闻远正在开车,脚下一个不稳就来了个急刹车,有些发懵看向陈郁青:“郁青,我是说说而已。”
“我知道,我,我在床上对他用过,但是他不喜欢,反应很激烈,所以我就没有再锁过他了。”
“......”
“我并不想用物理手段限制他的自由,不想限制他活动的范围。但是前提是,他不离开我。”
车内陷入诡异的沉默,两位lph都没有再说话。
莫闻远驱车把陈郁青送回了家。
陈郁青跌跌撞撞进门,强撑着疲惫无力的双腿,慌乱的寻找bet的身影。
寂静的客厅空空荡荡,里面是死一样的寂静,连一点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陈郁青差点又以为bet又逃跑了,慌乱的在四周寻找他,一个个房间搜寻他的影子。
直到瞟见院子里跪坐在花坛边上的人,陈郁青慌乱不安的心情才终于镇定下来。
他大步上前,看着冷风中bet单薄的背影。拉开外套,就着一前一后的姿势,把韩烬裹进怀里。
“烬烬,您在这里做什么?外面冷,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