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处被摸的感觉很怪,年煜泽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瞬间就不动了:“耍流氓,船崽。”
柏夏舟对他这样已经习以为常,漫不经心道:“耍什么流氓了。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是我...是我的...诶呀。你还是摸我吧。”年煜泽自暴自弃。
柏夏舟看出端倪,把他扒拉起来:“我拿不出手?”
他逼着年煜泽说话,年煜泽耳朵红得不行,连带着脸和锁骨都泛起了粉,完全没有平常叽叽呱呱的开朗模样,脑袋埋进柏夏舟怀里。
柏夏舟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挺渣的年煜泽。不负责任。”
把小年逗得像煮熟的皮皮虾,眼看快羞愤撞墙,柏夏舟才放开他,这人重获自由之后就一溜烟地跑回房间里,难得主动又铺了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等柏夏舟洗完澡回来,颇感羞愧的年煜泽没话找话:“你不是洗过一次了吗,怎么又洗?”
柏夏舟呵呵两声,语气和身上的水汽一样冰冰:“劝你尽早收敛,年煜泽。”
年煜泽没话说了,毛茸茸的后脑勺始终对着柏夏舟,直到睡着了才无意识地翻过来,抱紧最熟悉的人。
他就像打不过别人还非要去招惹的一只狗崽,每次被教训之后就老实两天,然后再原形毕露。
所以剩下的一天假期就很老实,克己复礼,文质彬彬,举止分寸之间,仿佛脱胎换骨。柏夏舟懒得理他,等秋季学期开学的日子,又把人打包送回学校。
秋季学期开学的第一节便是公共基础课,两个人选了同一门,正好可以坐在一块儿。
年煜泽自知比较磨叽,边吃早饭边发消息,派遣柏夏舟先去占个座。
“我想要前排,船崽。”他积极向上地说。
柏夏舟没说什么,来到教室之后就坐在前面。这是凑学分的水课,根本不用占座,前三排都空空荡荡的,但柏夏舟朝那一坐,瞬间吸引了挺多目光。
等食堂的年煜泽吞下最后一口饼,拿着牛奶进入教室时,就见到柏夏舟一个人坐在前头,背影淡定,后面的人都在拿着手机肆无忌惮地拍拍拍,边拍还边议论。
“那是不是就是柏夏舟?”
“是啊啊啊,没想到我和他选了一门课。”
“不过他给谁占的位置啊,不会是女朋友吧?”
听到这里,酸了好几天的小年颠了颠小书包,自信出场,朝柏夏舟身边一坐:“我来了。”
“嗯。”
上课铃恰好在这时候打响,第一堂大学课就开始了。主要是讲了一堆成绩构成和课程简介,年煜泽像模像样的记着笔记,偶尔转头看两眼柏夏舟。
和柏夏舟挨着坐让他很开心,这个角度的船崽很专注,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颌线,还有一双很熟悉很好看的眼睛,这双眼睛看自己和看别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