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他不敢看。”赵牧抓起他的衬衫往上推到肩胛,舔着他的背含糊应付。
赵二没他那么疯,羞得慌,咬牙忍了半晌,眼看着不远处的车子转了弯,阿温已经按原路折回
了,急忙勾脚踢了踢:“回家再说吧,哥哥,先回家。”
赵牧微微怔住。
他说什么?
回家。
——家。
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他说这个字了,多好,温柔得人手脚酥软。
借着浅光看赵二后颈的小卷发,赵牧嘴角弯起一个真正的微笑来,心底暗而苦地暖,灼了一下他
柴瘦的背:“好,我们回家再做。”
等到了小仙山的家,赵二却已经睡着了。
他歪在赵牧身上睡了一路,睡得沉,赵牧把人抱起来时咬了他一口都只是哼哼卿卿。
宅子外深更如梦,夜风星星点点地割人,夏虫吟唱,浮看一泯乂一浪的丁殷,夕月灯除任人土队折了一个角。
阿温恭敬地给他们开了车门,赵牧护着人小心翼翼地矮身挪出去,生怕把他磕着碰着了,吩
咐:“阿温,去帮太太把掉在竹林里的戒指找回来。”
阿温看着赵二迷迷糊糊地吊着头揉自己颊边的浅牙印,心领会地应下了
“哥哥,你别让阿温现在去找,太晚了,当心他也摔失忆了。”赵二嘟囔
“他不会。”赵牧烫了一下他的额头。
不会什么...哥哥你总这么霸道,挣你的钱可真难..…
赵牧无言以对,回头看阿温。
阿温冷汗直下,小心地打着马虎眼儿:“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我和良珍主要还是为了报答赵先生您的救命之恩。”
赵牧面无表情地点头,转头看怀里的人,浓稠的睡意在他脸上滚了一圈,竟然又睡过去了。
文之大走——重导很浅,浅到脑子里有连鹏雨持的他,据—个的
是关于他遗失的那枚戒指的事情。
赵牧和赵二求婚很仓促,连戒指都是他们在法兰克福签字结婚以后开车路过一家珠宝店随意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