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怎么不谈,你想谈的事情我哪回没依你。”赵牧饶有兴致地和他喁喁情话。
场上众人听到这句话,像在平行世界里看到了当年赵湛平和陈晚的那顿腻味。
“那我现在就要你一个回答,八月十四行不行?”赵二一动不动,锁着他眉头的动静。
“你都说八月十四了,我们还谈什么,直接定了不就好了。”赵牧嘲讽一刺。
沈致彰身形只是晃了一晃,就被沈热抓住了手臂。
“那么请问赵先生,可以直接定了吗?”赵二步步紧逼,要他一个答案。
“你说呢?”赵牧不答反问。
沈热意眼色顺过赵二的星空领带,他白腻的颈子动了动,声音凉下来半截,几乎点认命的味道:“我说了不算,我知道。”
“知道就好,你乖一点我们什么都好说。”赵牧逗他,就跟逗生气不理人的小猫咪一个样。
“赵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扣着人不离婚,还在身边养着一个,哪怕是香港户口也早在五十年前就不管用了。”沈致彰挣开沈热的手,出头打了一枪。
赵牧挺有意思地转头看他,字字清晰:“离婚是我和太太之间的的事情,我们是什么意思,和你沈先生无关吧。至于我身边养的这个——”
语气一顿,赵牧回头扫了一眼醉酒后坐在转梯上傻笑的秦折:“沈先生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沈致彰面皮一紧,没有轻易吭声,沈热也嚼出了点味道,劈向沈致彰的眼五味杂陈。
只有赵二在盯着地砖上的倒影出。
场上三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撩了一角赵二的自然卷。
沈热心里咯噔一下,笑得愈加明媚,推了推木头一样觊着赵二的弟弟:“好了致彰,别愣在这里碍赵先生的眼了,过去见见阮先生。”
沈致彰猛然回,脸色倒还绷得住,看了看坐在露台边看戏的阮禾,没动。
“去呀。”沈热温意深深,用眼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