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一点不生气被当做了取暖器,傻子似的宠着人:“暖和了?”
见赵二终于点了头,赵牧才解开大衣扣子,把他整个人包起来,命令:“手放背上。”
赵二听话地软在他怀里,把手贴到了他的背上,一边说着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挠他的后背心:“哥哥,我们真的能结婚吗?”
赵牧侧头灼上他的颈子,手也摸上他的折在座沿的脚踝,反问:“怎么不能?”
“可是赵叔叔和妈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万一他们反——”赵二没注意他的手正要找机会挤进他两/腿/之/间。
“你想让他们知道?”赵牧截下话头,又把问题抛给他。
赵二刚想摇头,忽然弓起身,头撞上了车顶,痛得龇牙咧嘴,又爽得魂飞魄散,看了看身后的工作室,呼吸全乱:“这里不行,万一让律师们看到——”
“看到了又怎么样,我们是要结婚的人,又不是偷情。”赵牧单手拔掉安全带,手腕一转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不正经地笑:“再说,这么好的姿势,不用浪费了,你说呢?”
赵二脸红气喘地看看自己坐在他腰间,手搭在他的肩膀方便使力的绝好境地,咬咬嘴唇,亲上了他的喉结。
窗外打转的雪花糊着车里凌乱的喘息,赵二干瘦的背脊抵在方向盘上,头不断往后仰,手臂伸直在挡风玻璃上划开了横七竖八的雾痕。
赵牧把他顶在身上做,动情地舔他的胸肋,舌头好像都被割疼了,看着他晃晃荡荡的模样:
“小二,你应该听话吃点肉,你太瘦了。”
“还有这样的下雪天,穿厚点脱起来麻烦,才不容易被我操。”
“挨/操的时候也不要叫得这么好听,哥哥怕把你弄坏了。”
赵二软得像水,浮浮沉沉地嗯,觉得今天的赵牧有点唠叨。
空气安静了片刻,赵二听到赵牧以平常语气说:“小二,你的赵叔叔已经没了,所以不必担心他反对我们结婚。”
什么没了?赵二懵了两秒才收回一点思绪,高潮却要来了,志不清只能勉强瞥向赵牧。
“赵湛平死了,就在昨天,出车祸死的。”赵牧面目不曾显露悲悯,只是停在了他的身体内。
赵二愣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睛,呼吸频率全失,歪仰在方向盘上,哭了。
他们结婚的前一天,赵二正和朋友在瑞士的小城滑雪,手机没电和外界失了联,赵牧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时把他吓了一跳。
银花素裹中,白雪渗入了最深的红尘,赵牧一看见他,就把他收进怀里,没头没尾地低语:“小二,和哥哥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