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他们要的都不再是简单的鱼水之欢了,开学前最后一次见面他们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张力,现在再看会发现他的眼和之前一样都充满了痴迷。他的右手会捧着她的脸用力撞击,然后再吻下来。因为她怕疼总是草草结束,但每隔不到几分钟就会再靠过来舔她的耳蜗,做到最后汗水从他的肱二头肌流下滴在他们手掌交合处。。。
停下来。。。不要再想了。手机突然震动,显示着“寡姐”。
“淼淼,今晚z-jop我定了卡,叫了隔壁体院一个宿舍帅哥,都是你喜欢的类型,这次可不能再躲了啊”寡姐操着既兴奋又暴躁的口气,
“一个人来啊,别带什么鸡狗”,寡姐从一开始对褚时诀就有意见,认为他是披着羊皮人设的下叁滥二流子。
“好”韩梓淼感觉自己像背着巨石,急需一个输出口,没有比酒局更让人放松的选项了。
今晚一切都很美好,帅哥们很健谈,也很会玩游戏,舞池也还是给她留了位置,虽然周围人把她当成了自己气氛组的人,但是发纸也很开心。
直到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离她一个舞池的距离,边盯着她边灌酒,她想看再清楚些,却被一个穿着红色贴身连衣裙的女人挡住了她的视线
韩梓淼感觉自己整个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