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手感上佳。
“跟你那色鬼投胎的父皇一个德性,以后你也是个小昏君!”陆银屏没忍住,又打了几下,“气死人了!”
“儿臣错了……再也不敢了……啊!疼啊……”拓跋珣趴在地上哀嚎
陆银屏打得手心都疼了才放开他
拓跋珣可怜兮兮地伏在地上,眼眶里泪还打着转,但看她的眼却比从前多了几分亲近。
陆银屏走到衣橱前,随手抽了件外套挡住后背裂开的那处,坐在拓跋珣身边拿帕子绞头发。
“进我宫里必须脱鞋,这是规矩,连你父皇都要守。”说罢还伸脚踢了他一下。
拓跋珣赶紧将自个儿的鞋脱了,小跑过去放在她和父亲的鞋旁。
不知为何,看着他们三个的鞋都摆放在一处,他心中竟莫名其妙地多了份异的归属感。
放好了鞋,拓跋珣又小跑着来到陆银屏跟前,乖乖地跪坐好了等她训话。
陆银屏揉搓着发尾,怪地看了他几眼,又伸脚踢了下他的膝盖。
“你的先辈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是宁可站着死不会跪着生的人物,到你这马还上不去倒先学会了跪?”
“父皇说要跪母妃的。”说是这样说,可拓跋珣两腿一蹬,直接坐在地上看着她,“您的额头怎么了?”
陆银屏摸了摸那道疤,原来方才急急忙忙地换好了衣服,抹额忘记戴了。
“不小心撞的。”她又去拿梳子梳头,用极为不屑的语气岔开了这个话题,“你父皇的话你若是听进去了,还会跑来同我告状?什么叫「当不当太子,杀不杀我又有什么可在意」?”
说起这个,拓跋珣就浑身难受。
他低头揪着毯上的容貌,闷声道:“父皇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我觉得没有意思。”
陆银屏手下动作一顿,面向他道:“谁说你父皇不喜欢你的?”
“没人说,我自己知道的。”拓跋珣摇头,“他喜欢我的话,就不会让我跟慧姨了。”
想起长孙明慧,陆银屏脑中便浮现出那丰乳肥臀的女子身材。她忍不住坐直了腰,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