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高中生啊!对小孩子竟有这么好的耐心!”
“那两位小姑娘是谁?”
“叫圆圆和甜甜。”
“我说的是跟夏总的关系。”
“谁知道呢,反正关系非同一般,不然谁会出差还带上?”
“管学习,管吃喝拉撒,管娱乐,想想都头大!”
夏鹏飞绝对没想到,他今天在会场上对小朋友们表现出的非凡耐心、爱心与意志力,竟促进了好几个家庭关系的和谐。
其中一个家庭就是张经理的家庭。
张经理对其妻子和孩子,都有轻微的家暴倾向,尤其是每次业务不顺或酗酒后,总管不住自己想要揍人的手。
他的妻子和孩子每次见他回来都会战战兢兢,言行举止都格外谨慎,如履薄冰。
张经理见了夏总那么对三宝,再反思自身对妻子和孩子的态度,感到惭愧不已。
其实他对妻子和孩子还是有爱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至于张经理般地收敛了不良习性,对妻子和孩子的态度温和体贴了许多,那已是后话。
……
“大河向东流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我实在难留
为何要到无法挽留
才又想起你的温柔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梓虚市东方之珠在水一方,冷丝雨成了麦霸,继续胡乱拼凑歌曲,唱得嗓子都快哑了。
华可多进舞池揽住丝雨的小蛮腰,“丝雨,歇一会儿,你唱太久了。”
“嫌我唱得很难听?”丝雨的水晶发夹和澄澈的眸子闪着迷离的光芒。
“也不是很难听,只是担心你的嗓子,乖,歇一会儿。”华可多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把丝雨哄到沙发上。
晋非凡连忙拿了两块巧克力送到丝雨手上,“丝雨,补充体力。”
叶知秋拧开一个饮料瓶的盖子,将饮料递到丝雨的唇边,温柔地说:“喝几口,润润嗓子。”
丝雨一仰脖子灌下几口饮料,犀利的眼看向华可多和叶知秋难过的眼,“干嘛用那种眼看我,我的歌声有那么难听么?”
华可多、叶知秋其实知道丝雨心里难受,没准伤口也很疼痛。
华可多挽起丝雨的袖子查看伤势,只能瞧见手上密密麻麻的纱布。
柳旭东、晋非凡、叶知秋等人看了丝雨裹成粽子一般的手臂,也都很伤感。
“是不是很疼?”华可多眼眶又有些湿润了。
“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丝雨最见不得别人飙泪。
不疼才怪,就算练了功夫,身体也变不成钢筋铁骨,该疼痛时也减轻不了半分。
柳旭东看向丝雨,想象如果此时夏鹏飞在冷丝雨身边,冷丝雨身体的疼痛就算不会减轻,但心情或许会愉悦得多。
“丝雨,鹏飞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可能这个假期都要跑门店。”丝雨拿起手机,发现错过了夏鹏飞的电话。想回拨时,又怕影响夏鹏飞的工作。
“旭东,柳星怎么没出来?”叶知秋赶紧转移话题,她怕提到夏鹏飞,丝雨会难过。
“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出国了。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通过天翔劫案,柳星看到了自己跟丝雨的差距,对夏鹏飞也彻底死心了。
劫案当天,柳星回家时,还在柳雷和母亲陈丽虹面前哭述了丝雨仗义帮自己挨刀的事情。
柳雷和陈丽虹也到网上查看了当时的视频,当看到丝雨替下华可多,一次又一次替兰兰、何婷婷和自己的爱女挨刀时,这两颗平常只为名利而奔忙的灵魂也受到巨大震撼。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视频,他们决不肯相信世上会有这么仗义、勇敢、不计得失的女孩儿。
“爸爸,丝雨是世上最好的女孩,你一定要想办法报答她。”柳星在柳雷面前哭着撒娇。
“好好好,她是我女儿的恩人,就是我柳雷的恩人!”柳雷膝下无子,对唯一的女儿百般宠爱,就算柳星不提报答丝雨这一茬,他也对丝雨及其家人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