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充满了湿热的水汽,但沉莫身上干燥得不像是要洗澡的人。
周承拿着浴巾呆愣住了,反应过来忙把浴巾披到她身上,想要教训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沉莫抓着衬衫仰头吻上。
两人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贴,沉莫试探性地轻咬他的嘴唇,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用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
“你是死人吗?”
沉莫有些不满地嘟囔,一边对着周承的嘴唇又舔又咬,回应她的只有周承越来越乱的呼吸。
“沉莫,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这句话似乎是周承咬着牙说出来的。
沉莫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她又一次吻了上来。
周承也不再克制,他反客为主,一手抚上沉莫的后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周承的舌头灵活地与在沉莫口中搅动,沉莫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眼角也因为呼吸不畅逐渐湿润。直到周承用舌尖舔到她的上颚,沉莫觉得小腹一阵酥麻,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还好周承扶着沉莫的腰才没让她摔在地上,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沉莫的嘴唇,沉莫整个人虚脱地趴在周承身上,眼角带泪,大口喘着气。
周承暂时放过了沉莫的嘴,转而低头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垂,舌尖似有似无地在耳廓打转,沉莫被亲得腰软,周承顺势带着她往里面的浴室走去。
花洒还在不停流着热水,为浴室制造着水气。周承顺手将浴室的玻璃门拉上,水蒸气不一会儿就爬满了了整个玻璃门,模糊了浴室里两人相互交缠的景色。
沉莫觉得自己像个盲人一样一直被周承带着走,她感觉视野天旋地转,好几次脚步不稳差点摔倒,还好周承一直环着她的腰。
直到头顶有温热的水流洒下,沉莫才意识到两人已经走到了花洒下。
周承的丝质睡衣瞬间被水流打湿,贴在衣服上,勾勒出他精壮的肌肉。他把沉莫放在水流下,自己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抬头正好对上沉莫的眼。
沉莫由周承的胸肌到腹肌一路看下去,原本迷离的眼在看到跨间那根狰狞的性器时,瞬间被吓得清醒了,先前的情欲也被恐惧浇灭了大半。
她虽然刚刚隔着衣物对周承的大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根阴茎毫无遮掩地挺立着,似乎还有跳动着的青筋,她怎么想都觉得可怕。
还没等沉莫开口说话,周承便把她压在墙角的瓷砖上,温柔地亲着她的眼皮,似乎在安抚着她。
两人的肌肤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沉莫能感受到周承肌肉下积蓄的力量,她被压得动弹不得,周承那根滚烫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腹,随着周承的亲吻时不时会戳到她。
恐惧和情欲混在一起让沉莫分不清自己想要停止还是继续,她用那只可以活动的手推搡着周承的胸口,可周承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将她那只碍事的手禁锢在胸前。
于是沉莫不自觉地仰起头,扭动着脖子,企图逃离周承的亲吻。
周承停了下来,水流顺着他饱满的肌肉流到下面隐秘的地方。沉莫咽了咽口水,沙哑着嗓子说:“那个…停一下,我想休息会儿。”
“你当这是打比赛还有中场休息?再说了,一直是我在出力,你怎么还先喊累了?”
周承抵着沉莫的额头来回蹭着,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想更进一步。他一只胳膊环住沉莫的腿根,手试探地轻抚着阴唇附近的嫩肉。
沉莫本就十分敏感,又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一声娇喘毫无防备地从口中溢出,她下意识就要夹紧大腿。
见状,周承只是低头亲了亲沉莫的额头,在她耳边蛊惑地说道:“乖,放松。”
可这句话并没有安抚到沉莫,温柔的语气让沉莫误以为可以讨价还价,于是她双眼含着泪带着哭腔祈求道:“呜…周承…我真的不行了,别再弄了…我害怕…呜呜…”
周承轻吻着她的眼角,说出的话却十分无情:“莫莫,可是你说要帮我的,这才刚开始怎么就害怕了?”
沉莫也想打自己两巴掌,索性装作听不懂,小声呜咽着,天真地以为周承会心软地放过她。
见沉莫双腿没有松劲儿的意思,周承强硬地用膝盖抵住她的大腿,把她并拢的双腿分开,修长的手指浅浅地在花口处戳弄,时不时拨弄着藏在嫩肉中的小肉珠。
沉莫惊叫一声,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身下倾泻而出,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周承没想到沉莫反应这么大,连忙抱住她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不进去,别哭了…你是第一次吗?”
回答他的只有沉莫的啜泣声和一些零碎的单音节,周承心里暗自吃惊,他以为沉莫至少经历过类似的事,才一上来就想帮她扩张以便自己能进去,现在想来自己确实过于心急了。
他轻轻拍着沉莫光滑的后背,直到哭泣声逐渐停止,才听见沉莫在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对…对不起,你的那个…实在是太大了,我真的很害怕…呜呜呜…”
说着沉莫又想哭起来,周承听到这话却是哭笑不得。下面的东西还直挺挺地立着,完全没有要软下去的预兆,他还得耐心哄着被吓到的沉莫。
“是我不好,我不让你摸我了…我抱你坐在浴缸上台子上,用嘴帮你好不好?”
沉莫本就被浴室的热气蒸得昏昏沉沉的,脑子不太清醒,一听周承说不用碰他那个可怕的东西,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根本没搞清楚周承说的“用嘴帮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