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有意让她长点教训,好从此对这种事产生阴影,遂加大含吮的力度,动起灵巧有力的舌头,让舌尖拂过每一寸嫩肉,将外阴舔得越发饱满水润。
陆鹿不安地挪动屁股,很快就遭到了爸爸的惩罚,他的舌头极具攻击性地刺入她的身体,引发了再一次呻吟。
怎么、怎么这次和前几次都不一样了、难道是这个姿势的缘故吗——
“呜啊——”
猛烈的刺激从敏感的小豆豆上传来,平时连洗澡都小心翼翼生怕搓坏的阴蒂,竟然被爸爸坏心眼地扯动拉展,与此同时身体内的充实感也带来了另外的刺激。
陆鸣的动作越发迅捷,源源不断的清甜的蜜液被他尽数饮下,他用力吮吸每一处肌肤,强劲的吸力肯定会让她肿起来的!
“不、不要了——”
陆鹿第一次感到畏惧,而陆鸣充耳不闻,继续做猛烈的攻势,连支撑她的粗壮的双臂都变成了禁锢她的利器,将她紧紧地钉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啊——我不要了——唔!不要再咬——呃!”
陆鹿的呻吟破碎不堪,一股又一股的刺激让蜜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被陆鸣照单全收,心灵上的畏惧与身体上的快感交相辉映,齐齐袭上她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大脑中产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向下——
“啊——!”
控制不住的下体持续不断地喷出液体,这种感觉与撒尿太过于相似,让陆鹿的羞赧之情更深,而爸爸的不断吞咽,才是让她全身发烫的根本原因。
潮、潮吹了?
陆鸣愣愣地机械地张开嘴吞咽,与蜜液完全不同的水柱喷洒进深喉,虽然已经喝得够多了,但秉承不浪费的原则,他还是继续维持这样的动作,直到潮吹结束才舔干净肉唇上的液滴。
陆鹿屁股没挪动,陆鸣只好自己动手把人挪开放到床边,抽了张纸巾擦脸,纸巾上一股蜜液的味道。
陆鸣看了眼浑身红得像虾不敢看自己的女儿,心底哼笑一声,这下还治不了你,小色鬼、小淫娃。
喝的蜜液有点多了,陆鸣走下床开始伸展,好让肚子好受一点。他头也不回道:“自己回去睡觉。”
身后没有动静,陆鸣不耐地做动作,直到身子微微出汗才停下,陆鹿在身后道:“我有点痛。”
陆鸣转身一看,女儿正拨开她的肉唇,露出其中红肿晶莹的阴蒂,她向爸爸投来讨厌的一眼,“我都说了让你别咬了!”
爸爸把话当耳旁风,受罪的是她!
陆鹿把腿摊开,更大地打开肉唇,嚷嚷:“你说现在怎么办?!我痛得要死!”
痛得要死还打这么开?!陆鸣当她放屁,走出房间。
什么?他就这样走了?!陆鹿不敢置信,她的小豆豆还痛着呢!
正在心里咒他祖宗十八代,爸爸就拿着一管药膏进来了,他嗤笑一声,“知道疼了?知道疼擦完药就回去睡觉!”
陆鸣一根又粗又长的手指落在女儿的小豆豆上,把药膏抹匀点,边抹还边笑:“你TM是水做的?怎么涂个药还又出水了?”
空气中再次弥漫着蜜液的香味,陆鹿难得顶不了嘴,因为父亲所说的她的反应确实是在上药的时候发生的,她已经有控制了!
陆鹿屁股底下很快又晕了一圈水渍,陆鸣一看,好了,这张床单算是废了,闻着这个味道一晚上都睡不了好觉。
药上完后陆鸣单手抱起女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把人放在床上就出去放药膏了。
等陆鸣回来时,陆鹿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恬静的睡颜在白炽灯下显得安然温馨,嘴角还挂着笑意。
陆鸣在床边站了许久,才关灯上床,把女儿拥在怀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