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斯言眉心微皱,显然对他突然的科普介绍有些怪,但井渺却很有兴趣:“那很厉害啊,我知道,翠鸟快要灭绝了,是保护动物。”
陶仲衡笑笑:“对,你们觉得,这项研究有意义吗?”
那几个人绕过他们,往楼上走去,周围还时不时出现一些其他人,并不是一个完全安静的环境。
“意义是相对的。”席斯言看到他很不安的样子,“不知道陶博士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陶仲衡最终放弃,重重叹气,“抱歉打扰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男人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忽然说了一句:“翠鸟不会说话,也不知道它疼不疼。”
陶仲衡很快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伽马射线吗?”井渺歪着头笑,“哥哥,如果有渺渺在翠鸟身边,翠鸟就不会疼啦。”
席斯言盯着他的背影回过来,没接这段话:“渺渺不是还要回去写新的公式?我们走吧。”
新的淘汰名单出来,井渺在广播里听见了夏至的名字。
“夏至?夏至被淘汰了哥哥!”他有些急切地拉着席斯言的衣服,“我还没有教夏至他的基因工程试题。”
lph张开双手,眼满是宠溺:“来抱抱。”
井渺皱着一张脸坐到他腿上,缩在席斯言怀里:“我舍不得夏至。”
“你们才见过几次?哪来这么深的感情?”席斯言捏他鼻子,没意识到自己在意一个十五岁的小o。
小孩埋在他肩膀,声音闷闷地:“想要和他道别。”
“好吧好吧。”席斯言顺顺他的背,“我带你去和他道别,不过要悄悄的,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好。”井渺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看到席斯言的浓密的睫毛,og脸上突然露出红晕,连语气都变得呢喃,“哥哥,渺渺好喜欢你。”
“唔,我也喜欢你。”有点敷衍的lph正在用通讯器联系夏至所在的区域,要带小朋友去和另一个小朋友再见,像要放寒假的幼儿园。
“哥哥。”井渺的声音愈发柔软黏腻起来,他凑近lph的腺体,有些痴迷地呼吸,“哥哥好香。”
小孩滚烫的呼吸覆盖在皮肤上,席斯言侧过头,嘴唇触碰到井渺绵软的脸颊:“渺渺怎么了?”
“喜欢你。”他呼吸开始急促,“哥哥,我不舒服。”
席斯言放下通讯器,语气焦急:“哪里不舒服?肚子?是不是昨晚......”
og拉起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腰部往下放,声音里夹杂着委屈:“湿了,哥哥能不能摸一摸?”
“......”
席斯言身体比动作快,他单手抱起像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井渺,快速按下了卫生间的紧急按钮。
每个寝室都设置了一个应对o特殊时期的隔离空间,统一设定在卫生间,按下这个紧急按钮,就获得绝对隐私的空间。但出于考试公允,这个使用次数只有两次,如果还有需要,必须配合医疗检查报告向上申请。
卫生间的门哐当关上,漂亮og喘着气,被放在洗漱台上,靠着镜子发呆。
因为肚子里的小崽子,井渺不能一周之内连续注射两只抑制剂。
席斯言把浴巾扯了重新垫在他屁股下面的时候还算冷静,可是皮肤才触碰在一起就缠上来的og让他乱了节奏。
“哥哥。”井渺委屈地抱他,不肯撒手,拽着lph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抱、抱一抱......”
“渺渺......”席斯言觉得自己可能是用了当初对抗麻醉的意志力才把麦芽糖一样的小孩扒下来,“哥哥先调一下温度好不好?你乖。”
这个时候的井渺显然不能乖。
少年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像是粘合剂,胶着在lph身上,侵略性强的不正常。
不该是一个og的目光,也不该属于一个心智不全的男孩子。他盯着席斯言的脸,再到脖子,再到lph衬衣的第二个纽扣。
井渺伸出手,用自己的拇指与中指丈量席斯言的脖颈高度,再一步一步往下,撩拨过他的腹部,被一把拽住。
“渺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席斯言的声音很低,也许还很哑,那只手被他钳制在手心,然后缓缓放在自己的胸口。
“哥哥,原来......原来你给我的标记可以洗掉。”
井渺忽然哭起来,抖动着肩膀,连身上凌乱的睡衣都震动出波纹褶皱,他整个人被包裹在这种饱和度极低的颜色里,雪亮的肤色却没有被对比的暗沉。
成熟og泡在渴望里的身体,像罂粟在浪潮里摇摆。
“我好想要你。”他伸长手揽住lph的脖颈,埋在他的后颈处嗅闻那股很淡的兰花香味,眼泪洇湿在席斯言的衬衫上。
席斯言听见他用情、欲堆砌的嗓音说:“哥哥,我想要标记你。”
他勉强用一点理智护住og的腹部,从他背后的镜子里看到少年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背脊。
中间弯曲的脊柱凹陷处一条漂亮的曲线,他伸出手指,从井渺的腺体处往下,扯掉他的睡衣,看到一只蝴蝶的背影。
席斯言微微用力,不是很温柔地掰起了og哭花掉的脸。
“你看,我是你的。”
井渺跪在那块厚厚的浴巾上,在不甚清晰的视野里看到lph宽大的身躯在他身后,他被一只手掐着下巴,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肚子。
那个母性光辉十足的隆起在这里分明是他单方面属于席斯言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