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霜迟张口结舌,他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容得他不愿意?
“弟子不能让师尊怀上脏东西。”程久尽可能冷静地说,“想必师尊自己也是不愿的。”
“怀孕”本来是个让霜迟大感恶寒的词,此刻听来,却不知为何竟面颊发烫,目光躲闪了一下:“就没别的法子了么?”
他本来想说,程久可以不射到他的身体里,就像以前那样。但他终究还是要面子,这种孟浪之语,他说不出口。
程久静静看他片刻:“有。”
他说罢,慢慢将霜迟压倒了下去。男人双腿大开地躺在他身下,感到徒弟勃发的性器紧贴着自己的下体,一瞬间他以为程久终于要开始操他了,想起那大肉棒曾带给自己的极致体验,不禁一阵口干舌燥。
然而,程久却只是伸长了手臂,打开了床头的一个暗格,从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一根玉势。
那玉势做工精细,霜迟只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做什么用途,不由得微微一僵。
他不太愿意让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准确地说,他的身体越是淫荡敏感,他就越是不愿意让别的事物接触自己。他防备着一切人和物,只除了程久。
他只愿意对程久张开腿,只愿意被程久压在身下操,这或许是因为情非得已,或许掺杂了别的什么因素,他并未能意识到这一点,却无法控制自己对其他东西的排斥。
程久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师尊,可以吗?”
霜迟压下心头怪异的失落,偏过头,闭着眼点了点头。
程久坐起身,将那根玉势一点点地推进了他的雌穴里。
玉势尺寸只是一般,男人的蜜穴连徒弟那狰狞的肉棒都吞吃过数回了,容纳它自然亦不费力。很快,程久便推到了底。
仿佛每一寸都浸透了淫欲的穴壁被碾平,娇口被撑大成一个肉环,紧紧地勒在玉势底部,有生命一般微微收缩着。程久看得眸光晦暗,慢慢将玉势抽出,又重重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