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摸了他,完全是出自他自身的意愿,没有任何情不得已。
他不敢妄想其中有什么情爱的因素,单只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心情激荡的了。
他竭力按耐住捉着师尊的手套弄的冲动,尽可能地用冷静的语气提示说:
“师尊把我的裤子解开。”
“……”霜迟无端窘迫,抿着唇一语不发地解了他的裤子,早已硬挺多时的肉棒立刻弹跳而出,热热地打在他的掌上。
亲眼瞧见实物和隔裤抚摸相比又是另一番冲击,霜迟忍不住微微移开了视线。这回倒是不需要程久指导,他屈指握住了那根粗热的性器。
他的掌心覆有薄茧,又暖热湿润,只是这么一握,便让程久感到了细细的酥麻感。他的脸颊泛起薄红,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嗓音却止不住地低沉了些许:
“师尊动一动。”
霜迟便依着他的话,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了起来。
他在沦落到魔界之前,可以说是天底下最禁欲的人。莫说与人交媾,自渎都从未有过。此时为徒弟手淫,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那和他成熟外表截然不同的生涩,反而让程久愈发心动难抑。
他低着眼,着迷地看着师尊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抚弄,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那处倒流而去,性器充血涨得发紫,顶端渗出湿滑的黏液。耐不住起伏的心潮,他不由得轻喘着问:
“师尊从前自己没弄过么?”
这不太像一个徒弟会问师尊的问题,反而有点调情之意,霜迟觉得怪异,顿了顿,才道:
“……嗯。”他试着给徒弟找缘由,“我弄疼你了么?”
程久摇摇头:“不疼。”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很舒服。”
低低的三个字飘入耳中,仿佛带着热度一般。霜迟耳根一热,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沉默地继续抚慰徒弟的欲望。
那肉棒热乎乎的,在他的手掌里硬得不像话,不必看他也能感觉到它的激动。
可能确实是舒服的吧。
这时,程久又问:“我可以抱着师尊么?”
霜迟:“什么?”
“我……”程久观察着他的表情,“我想抱着师尊,可以么?”
他的眸中氤氲着情欲,又生来一张苍白俊秀的面孔,乍一看竟有种眼睛湿润泛红的柔软错觉。这和他一贯的形象大相径庭,霜迟微微讶异,又不知怎么有点好笑,破天荒地应允了他这个同样前所未有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