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东西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霜迟迟钝地觉出不对劲之处,皱眉道:
“嗯……你在做什么?”
程久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扣紧了师尊的腿根免得他挣扎,两根手指拨开嫩乎乎的肉唇,凑过去,好地,颤抖地,自下而上,从穴口舔到了阴蒂。
果不其然,这一下立刻激起了男人的强烈反应。他猛地拱起了腰,想并拢腿,又顾及程久还在他腿间,只能涨红了脸去捂住下体,急急忙忙地支起上半身,色厉内荏地呵斥:
“小久!”
随即又觉得自己压根没立场这么训斥对方,便又尴尬地放缓了语气,道:
“你不必…不必做这些。”
那个畸形的雌穴,最淫荡下贱的器官,他年少时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的东西。
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徒弟去给他舔那儿,好从中攫取快感?
程久盯着那只把那朵雌花遮得严严实实的手,眼瞳里闪过一丝暗芒,忽一低头,嘴唇在那手指上碰了一下。
像是偷了一个仓促的吻。
霜迟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仍是警惕又难堪地看着他。
程久轻声说:“你需要的。”
霜迟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为……”这种场合,“为师”二字根本说不出口,他尴尬地改了口,“我不需要!”
又说:“你先起来!”
“你需要的。”程久将手覆上他的,微微一使力,霜迟便被动地在自己的雌穴上按压了下去,他清晰地感到软肉被压扁的微妙触感,与此同时,一声粘腻的水声从他的指下传出。
简直像什么可耻的罪证。
他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捂紧了下体不放,强撑着道:“不论如何,我不允你这么做。”
程久抬眸,一动不动地和他对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似的让步了:
“师尊不允,弟子不做便是,您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罢,将霜迟的腿放下来,自己也坐了起来。
霜迟这才舒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他下腹明显的隆起,又不禁觉得尴尬,心想世界上只怕再也没有哪对师徒会像他们这般。
然而,徒弟的乖顺总是会让做师尊的心软。于此刻的霜迟而言,尤其如此。他同程久相对沉默片刻,脑子里止不住地浮现出过往程久一次次强忍着抽离他身体的情形。
约莫是情欲上头时,人的头脑总是不太清醒。他忍不住问:
“小久,你……你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