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回到卧房时,他已经被操得智都恍惚了,小腹深处隐隐作痛,像是阴道内壁的软肉都被操肿了,但他依然没有射。程久把他放到床上,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抽出来,看着那被自己干得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小穴,低声询问:
“师尊要继续么?”
理智上霜迟不想继续。他今天已经被干得太久了,快感多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可是他的性器还挺立着,雌穴更是莫名的空虚,饥渴般收缩着,他的身体依然渴望着被插入,被侵犯,被操成一个只知道缠着男人的肉棒发春的欲望容器。
而这股欲望此刻是那么的强烈,完完全全地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于是,没过一会儿,他便不得不闭着眼,万般不情愿又无比渴求地将两条酸软的腿对着徒弟分了分,把腿间那私密畸形的雌穴向徒弟展示,哑着声音说:
“你……你进来吧。”
下一刻,程久捞住他的双腿架在臂弯,腰身一沉,性器对准了那软乎乎的娇穴,悍然操了进去。
“哈啊——”仙君一下子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这声音让他觉得羞耻,他忙偏过头,把脸埋入厚实的被褥中。身体随着那深重的操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他今天的高潮来得格外的迟,快感不断地堆积攀高,巅峰却好像还在遥不可及的远方。直到他的小穴都被操肿了,阴蒂变成肥圆的一颗,鼓鼓地露在外头,整个雌穴,阴道都被过度的摩擦弄得发热充血,身体里的淫欲似乎才勉强满足,阴茎跳动着,被程久撸动着,射了程久满手;底下的淫花更是狼藉得不成样子,又是潮吹又是瑟缩着收紧,夹吸着那根火热的肉棒。
饶是程久克制,一瞬间也不免流露出些许狼狈。他稳住身体,试着把性器往外抽,因高潮而陷入意乱情迷的男人却本能地不愿那根把自己插得很舒服的肉棒离去。
他无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夹住了程久的腰,同时嘴里吐出含糊的一句:
“别……别出去……”
师尊……这是在挽留他吗?
再强的自制力在这一刻也失了作用,程久完全无法压抑因这模糊的一句话而起的心潮,再加上龟头还被软热的穴肉轻咬,身心双重的快感一瞬间俘获了他,他表情蓦地空白了一下,就这么抵着师尊的肉穴深处,开始了漫长而畅快的射精。
精液浓而热,一股股地射在高热敏感的粘膜上。柔嫩的内壁被烫得瑟瑟发抖,男人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感觉,皱着眉,腰肢下意识地往上拱,绷成了一张柔韧的弓,涔涔热汗顺着弓的弧度滑落,在男人蜜色的腰腹上洇出油润的薄光,仿佛浸满了融化的蜜糖。
情动时的身体是那样地容易被蛊惑,程久差点俯身去吻。
幸好,他忍住了。
——可惜,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