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霜迟竟莫名地一慌,嘴唇张了张,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小久?”
程久微微垂睫,手掌上移,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只是单纯抚摸地贴着他汗淋淋的脊背摸了两下。
口中则道:“傻了么?这点小事,也要弟子教您?”
——那动作很轻,濒临崩溃的男人已无法计较其中的不妥之处,只是从中汲取到了一点微末的温柔,这温柔是如此的稀薄,却的的确确地安抚了他极度紧绷的情绪。
须臾,男人扭过了头,轻颤着闭了闭眼,咬牙把心头挥之不去的羞耻和难堪压下去,一点点艰难地将两条小腿挪上了长榻,呈跪姿坐在程久腿上;再抖着手,慢慢地,僵硬地,将两条手臂圈上了徒弟的脖子。
阶下魔修仍在对圣子说着他的来意,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在殿中响起;而阶上,仙君下半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开,搂着徒弟的脖子缓缓起身,坐下,主动用软热的,湿淋淋的肉户吞吃、讨好着另一个男性的,滚烫的性器。
程久赞许似的张手搂住了他的窄腰,理所当然地吩咐道:“可以快一点。”
而后扭头,面不改色地同魔修说起了话。
压抑的喘息,肉体的拍击,性器捣进小穴时的粘腻水声……他确实是在被他的徒弟干着,就和过去几个夜晚一样。
可是。
近在咫尺的,均匀轻缓的呼吸,程久冷淡的应答和提问,从身后传来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和那些夜晚并不一样。
他的弟子让他半身赤裸地出来,当着下属的面把他抱在腿上操,让他被顶得喘息颤抖,像一头雌兽一样发情流水,自己却镇定从容地和下属商议事务。
这样的对比太过可怕,尽管明知是做戏,男人还是有种尊严被一寸寸踩碎的痛苦。
快感一直都有,甚至因为他异乎寻常的羞耻感而愈发强烈;然而,内心的灰败感受毕竟是影响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用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去套弄那根性器,一次次地让徒弟的肉棒顶到穴心,爽得腿根都在发颤,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而程久的性器,自然也是一直硬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几乎是跌坐下去,一下子雌穴被重重贯穿,他被顶得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哆嗦着瘫软在徒弟怀里,半晌无法动一下。
程久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一点用也没有。”
又扭头对那魔修道:“下去吧。”
“是,是。”魔修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到了门口,才忍不住又飞快地朝殿上瞄了一眼。
那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圣子怀中,像是已经被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