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地刁难，宋温听自然不会傻到和她在这里扯皮。
“学姐管好自己就好。”
清冷地嗓音落在女人已然离开的背影后，接着她径直走了出去。
许欣柠眼底露出点狠劲来，而后转身上楼，把高跟鞋底踩得咚咚作响。
院门外，季晏舟给她配的车静静地停着，小巧地很适合女生开的豪车，但也比她那辆菠萝车大了不少。
她今日第一次开出来，还不太习惯。
回程时，还是照例把导航开着。
和月瑶约好在中央街见面，宋温听在地下停车场停好，才在一家日料店门前找到月瑶。
她穿的很多，薄薄地羽绒服都裹在了身上，耷拉着脑袋低头按着手机，扣着手机的指尖被冻的通红。
她走近，月瑶听到响动回身。
眼眸倏地亮了起来，她快速把手机往兜里一揣，端着笑脸就来勾她的手。
“听宝，你手怎么这么冷啊？”
宋温听想起自己开车时找不到空调在什么地方，羞涩着没解释：“嗯，天太冷了。”
月瑶把半边身子都挂了过来，两人半拥着走近大楼。
“先去咖啡店坐坐。”
他们约着出来闲逛时，经常去咖啡店，月瑶有时会带上她的的平板，在那里画线稿找灵感。而宋温听会戴上耳机，听音乐。
今日工作日，店里的人不多，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月瑶把外套脱掉挂在椅背上，转眸笑意沉沉地看她：“昨晚什么情况？聊天聊到一半消失了？”
不提还好，一提宋温听就止不住回想昨晚男人落在耳边的那一声声“听听，我爱你。”
她羞地耳后染上绯红，正要左顾而言他。
却很快被月瑶截住：“别想转移话题啊。”
“...”
宋温听支吾：“就是睡觉去了。”
“哦。”瞧她脸上表情，月瑶了然地笑笑，“看样子睡得很好？”
听出她的打趣，宋温听美眸微嗔。
又想起昨晚地那点尴尬：“你嗓音太大，昨晚发我的语音被他听到了。”
服务员顺势端着两杯咖啡走近，轻言道：“请慢用。”
等到周围没了人，月瑶才压低声音问：“所以，他真就馋你身子去了。”
长指搅动咖啡，几缕黑发顺着垂落，宋温听抑着那点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想到月瑶那句睡一次赚一次。
他身材确实不错，技巧也挺好的。
看起来经验丰富的样子。
月瑶视线从她绯红地脸颊一晃，语气哀叹，“这种事你还害羞吗？”
“有点吧。”
这种亲密无间地肌肤之亲，还是让宋温听多少有些不自在。
“听宝，你这样会被他吃的死死的。”月瑶轻咂了口咖啡，问了句，“他是不是在这种事情上挺得心应手的？”
宋温听拧了下眉，没懂月瑶的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嗯。”
月瑶的瞧她一张白纸地模样，不由语重心长：“那你又说他从没有喜欢过其他人对不对？”
宋温听乖巧点头：“嗯。”
月瑶一副懂很多的表情，她继续逼问：“但你能确定他只和你那个过吗？”
“啊？”
宋温听一时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她倒是一点都没往这方向想，一想又觉得挺荒唐地：“有可能吗？”
月瑶扯着半截身子，声音更压低了些：“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说他挺会的，会不会国外的那五年，他已经有过经验了，所以才会....”
手里的金属勺一松，磕碰在杯子边缘发出清脆地声响。
五年。
她倒是忘了，他们曾经五年没见过面，一千多个日夜，她对他一无所知。
除了这五年空缺带来的落寞，宋温听思绪还是清明地，不管这五年他有过什么经历，都是她无权干涉的。
“没关系，都过去了。”
她搁下勺子，喝了口苦咖，轻轻浅浅地笑，“瑶瑶，这是在外面，不说这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