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会儿，小鹿终于还是开口了，道：
“还有啊，愿愿，不是我们多嘴，陆总真的很受og欢迎的，有几次开会啊酒会什么的，我和cc跟去，好多og跟陆总搭讪的，其中不乏明星名媛什么的……就前天，还有那个什么，他朋友的妹妹之类的，来找他，我们看到都好替你着急啊！”
“就是就是！”cc也附和说，“她们真的那叫一个殷勤，有些手都恨不得直接摸上去的，我都想上去给她拉开！”
许愿有些好笑：“没有必要，那是他的自由……”
反正他又释放不了信息素。
“但是她们那种轻浮的态度就很让人生气啊！”小鹿忍不住说。
“算了，不说他了。”许愿起身道，“我们店里有油画工艺品，我去拿来你们挑一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他走到里面小房间里，心底却在想，你们着急生气有什么用？
我看陆丞倒是挺受用的，就像昨天，对那个og那么殷勤，还护送人家上车，说不定陆丞就是很享受那种被og追求的感觉的。
cc和小鹿见他离开，对视一眼，讲起悄悄话来：
“这怎么行啊！今晚陆总还要去那什么会所……万一被那地方的og骗走了怎么办！”
“不如我们把愿愿也骗去那，他俩见了面，说不定就能改善关系了！”
“有道理！”
许愿回到大堂，将工艺品递给两人：
“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这种可以挂墙上装饰，也可以当摆件放桌上，平常有些来打卡的og不买画，也会买这些。”
cc和小鹿故意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一人挑了一个，又说：
“白拿你的东西多不好意思啊，今晚我俩请你吃饭！”
“没关系，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cc立刻说，“而且你辞职辞得太突然了，我们都没一起吃个散伙饭，现在和我们一起吃个晚饭，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许愿对她俩倒是心有愧疚，因此也不推脱了，道：
“那好，几点，在哪，我请你们吃饭。”
“就在青月湖边上，有个星光音乐会所你知道吧？听说里面的西班牙菜很好吃的，我们去那吃吧！”小鹿兴奋地说。
许愿闻言皱了皱眉，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呢？
是吃饭的地方吗？
不过他的确没去过，也许那里就是吃饭的地方。
因此道：“可以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噢，我俩先去逛街，等下晚上六点半，星光音乐见！”
“好的。”
“拜拜拜拜！”
*
因为是冬天，天暗得很早，才五点多，外面已经夜幕降临，许愿收拾好店里，就开车出发了。
他用导航开到了cc和小鹿说的地方，差不多六点二十。
这里是景区，停车位好找，那个什么会所就在景区里面，在湖边，建筑很中式，两边都是竹林，整体看着不像餐厅也不像酒吧，像某些民国名人故居，不过灯火通明，看着应该挺热闹。
“你俩到了吗？还是我去开个包厢？”他发微信给他们三个人的小群里。
“在了在了，在三楼水调歌头包厢。”cc回答。
“好的，我上来了。”
许愿一进去，就有侍应生上前迎他：
“请问您定了包厢吗？”
“我朋友已经在了，在水调歌头。”
“好的，您这边请，我带您上去。”
“谢谢。”
许愿跟着侍应生上楼，又拐进一条走廊，过了一个垂花门，这才到包厢门口。
侍应生很有礼貌地上前敲门：
“您好，您的朋友到了。”
“请进。”
许愿怔了一下——里面说话的声音，好像不是女声，而是男声？
他疑心自己听错了，或者是cc给错了包厢名字，不过就在他思忖的时候，侍应生已经把门打开了：
“您请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