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后,她因呼吸一起一伏柔软饱满的白乳色情地引诱着男子。柳则生为其所诱,埋头于她的胸前舔弄着她的乳肉,华袅因而看到了他肩背处暗红色的掐痕。
起初柳则生初初囚禁她的时候,还没有给她上药。她不许他碰自己,柳则生却从来不管她的抗拒。华袅曾经费尽力气,掐他咬他打他,做爱的时候使劲推攘着他贲发的身体。
在血气的牵缠中,他像发疯了一样进入她,逼她情难自已地求饶,逼她丢兵弃甲地哭叫。每次双方都是一样的大汗淋漓,遍体鳞伤。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肉体的缠斗才肯善卸。
大抵他也厌倦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纠缠,厌倦每天担惊受怕她会跑掉,才会选择更为疯狂却更保险的为她注射药物吧。药物的分子透过肌肤的表层进入她的血液里,似乎连感官都被掠夺了。
每次为她穿戴他亲自挑选的衣物时,他着迷的眼便会进化为实质的抚摸。指尖挑开裙摆,隔着布料传达出令人颤栗的温度。他的双手代替了裁缝,称量着她的浑圆,然后在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前,在她朦胧的泪眼中,他亲呢地吻着她的耳畔,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无法再反抗,只能乖巧地被动应承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无论是快感还是屈辱,都一应由他来主宰。
她就像他的玩物,他圈养的小狗,他精心捕获的金丝雀,他独家珍藏的艺术品,只能满足他的索取,永远也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掌心。
然而最可怕的远不止此,是她竟然渐渐适应了他非人的对待,并产生了罪孽的快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