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嗯嗯,”安秋打断我“一日不见如隔叁秋,明白,明白!”
“……”
正在我尴尬着不知道要如何回的时候,林焘伸手拿了个墨西哥脆角,蘸了满满一层牛油果蔬菜抹酱,一下子塞到了安秋嘴里,“吃都占不住你的嘴!吃!别吱声!”
“其实应该也还好,应该还没到周六也要加班的地步。”林焘接着说,“倒是他最近夜生活应该挺丰富的,我中午几次在餐厅碰见他,他都带着一身酒味。”
他抽烟我是知道的,但是他只抽电子烟,并不抽真的烟。至于酒,我记得他是从来不沾的。一是他胃不太好,二是他运动,他常说出了那么多汗,一杯酒就了结了,不合算。
是我带给他的困扰么?
“姐,”林焘接着说,“就我领导,天儿哥那条件,那扑他的姑娘都是高质量的!吃不了亏的,放心!”
都是姑娘扑他…还是高质量的…
谁说不是呢…
我们…不也是我扑他的么…
“你才该闭嘴吧!”安秋回送了林焘一个沾满了抹酱的墨西哥脆角,“不会说话,就吃!吃总会吧,你!”
这饭怎么吃的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吃完…
下午,卧室…
微信…
[彪彪,我闯祸了…]-我
[咋了?把蓝兄屌睡折了?]-彪姐
[……]-我
[相反]-我
[蓝兄把你肏肿了?]-彪姐
[……]-我
[我在一本正经的郁闷,能别打扰我么。]-我
[有屁快放,要憋死谁?]-彪姐
如何开口呢…
[我们之前在超市碰见朋友,我推开了他拉我的手,然后他好像生气了,晚上按着我猛做一顿,问了一句我们什么关系,我跟他说不知道,然后他把我扔下自己走了。叁周一直没再跟我联系。我听林焘说他最近私生活很丰富。虽然我没资格,但我好像在吃醋。]-我
[你是说你不给他名分,他不守夫道出去乱搞?]-彪姐
[……]-我
[蓝兄应该不是个走肾的主儿,看着像是个走心的。]-彪姐
[你之前跟他谈了么?]-彪姐
[没…]-我
[那你这不是自作自受么…怨谁?]-彪姐
[……]-我
[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彪姐
[不知道…]-我
[你的脑回沟都长在了什么地方?]-彪姐
[学习、工作那些地方]-我
[滚犊子!]-彪姐
[我滚之前帮我想想办法?]-我
[大肠杆菌]-彪姐
[?]-我
[进化太完美,没招儿]-彪姐
[T.T]-我
之后我抱手机抱了好久,彪姐都没再回复我,看来是不想理我了。
我拖着那喝了一缸陈年老醋的心情,去洗了个澡。
等我围着浴巾再回到床上一看,两个彪姐的未接电话。
我赶紧给她拨了回去。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渣!”彪姐扬声来了一句。
“啊?”
“你这大渣女!”
“我哪儿渣了?”我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