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心花怒放,头皮发麻,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连续不断的高亢的呻吟。
他的办公室墙壁和玻璃都是隔音材质的,所以他并未压抑自己的声音。
而且现在正是餐厅晚上客人多的时候,服务生都在楼下工作,他也提前吩咐过晚上谁都不可以来楼上,尤其不要靠近他的办公室。
昂贵的内裤面料再好也经不住不断的蹂躏,被扯松的内裤终于兜不住包裹的跳蛋和比起大多国男尺寸夸张许多的鸡巴了,跳蛋“砰”得一声被挤落在地上,但还在坚持不懈地工作,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失而复得的舒爽又失去了,还差一点儿他就要射出来了。
但今晚的惊喜未免太多,江满竟亲自为他纾解。
他和江满之间这种关系维持了近半年,她亲手为他纾解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的手并不像书里看到或者电视里看到那样白皙柔软,她的手掌说不上粗糙但也不柔软,指关节有些轻微突出并且很坚硬,五指也细长坚硬。他知道她有练拳的习惯,塑造出这样一双手并不怪。
于他而言,屈指可数的几次幸福时刻,她的手好似会把他的命根掐断一样。
这样的疼痛只有她的手能够给予他,同时带给他此生难以磨灭的极致快感。
为了满足她施虐的经,他心甘情愿成长进化为十足和她相配的被虐者;现在他的欲望,他的情感,他的被虐倾向,也都因她而存在,因她而满足。
此时,她亲手带给他的快乐远远超过了那颗跳蛋。
江满一边撸动他的鸡巴,手掌紧紧与他贴合,一边俯身捡起刚才掉落的跳蛋,秉着一种不用浪费的精继续用它折磨他红肿异常的左乳。放着好好的右乳不管,她偏偏就要让他最破损不堪的地方更加痛苦。
魏之远沉沦在她带给他的所有疼痛之中,他痛,但他是幸福的,愉悦的,没有人会比他更懂这些痛是多么珍贵,因为这是他日思夜想祈求来的。
他不能敲她的门去求,不能装作不经意地出现在她面前去求,他只能安安分分待在一个不过分靠近她的地方心中默默地求着她的出现。
没有人比他更懂如何待在她身边且不惹她厌烦。
久违的盛大的烟花终于在他的脑内绽放,距离江满上一次触碰他已经过去两个月。这么久了,他终于再一次射精了。
没有她的触碰他不会射精,也不能射精,成为仅仅为她量身定制的性奴之后,除了她的允许,她的触碰,他根本做不到射精。
这是生理障碍还是心理障碍,他并没有去检查过,但他觉得这样很好,这就好像是他身上专属于她的烙印,昭示着他为她所有。
他很喜欢。
魏之远射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射干净,而他射出来的精液却并不是白稠状,而是近乎透明的粘稠液体。
原来魏之远知道江满今天会来之后就再没有吃过任何主食和调味料,每天只喝水,吃一点水果或者蔬菜,运动只做一些舒展类的活动,避免肌肉水肿。
美容更不用说,他每天都会精心保养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脸,这是重中之重。
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真正优势是什么。
江满从笔筒里抽出一把裁纸刀割断给魏之远束手的绳子,之后去魏之远办公室专属的洗手间洗干净手。
她从洗手间出来发现驻足窗外观赏的身影也已经离开了。
她嫌恶地撇了一眼瘫在椅子上享受着余韵的魏之远后也离开了。
江满站在街道一处拐角,看着刚才消失的人影匆忙发动和当初载她来这家餐厅吃饭的车子车牌号一样的车离开。
莫采撷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来找魏之远,会从他百叶窗的缝隙看到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想象到的场景。
他震惊之余竟然驻足观望了许久。此时落荒而逃驾车行驶在路上都险些闯了红灯。
他的朋友居然刺身裸体,蒙着眼睛,绑缚双手,在办公室做私密的情事。
办公室……
他前不久同样也在办公室和她做过……
可是他是被迫!
魏之远明显就是主动迎合!
这是朋友的事他本来不该偷窥,甚至一直偷窥,现在还念念不忘。
但是和朋友在办公室做私密事情的女人身形太过熟悉。
办公室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他心里迫切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心里那个人!
他只好一直看,一直看,看朋友如何仰着脖子呻吟,耸动下体迎合,直到最后射精。
而且他不得不疑惑,为什么朋友射出的东西居然近乎没有颜色?
来不及他细想,女人移动了一下桌上的台灯,接着她探身在桌上找东西,台灯的光刚好映射在她脸上。
她的脸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是她!
与朋友在办公室作乐的人真的是他心中的那个人!
他想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可是怎么可能,他把每一帧都看在眼里,他看不清她脸的画面此时也都呈现出她清晰的面庞。她与朋友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深刻地印在了脑子里。
他头痛欲裂也无法想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他的心也好痛,电锯在钻般痛,四分五裂般痛,甚至他的鼻腔喉咙都是痛的,否则他为什么难以呼吸?
他无法再继续行驶。他把车停到路边,双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