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去办公室找他做补习老师那次,江满在学校甚至不会多给他一个眼。
而他就连平时上课让江满回答一个问题都要反复斟酌自己的行为是否得当,是否太过主动不够矜持,是否会被她误以为自己是在引起她的注意。
这几天他和她之间毫无交流,莫采撷本该高兴自己的生活终于回到正轨。可是为什么江满也可以状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天他的确说了气话,称他不会再给她补习,可是她就真的无动于衷吗?
就算自己还没有完全接受她爱慕他的方式,但他依然是一位优秀的老师,经他的补习她进步很多,这还不值得她主动来找他一次吗?
还好,她还是需要他的。
她终于来找他了。
“刚才上课的内容有没听懂的吗?”莫采撷本想风轻云淡地说出这句话,可是他的嗓音还是有些不自然地绷紧。
希望江满没有注意到。
江满一边拉窗关门一边回答莫采撷:“现在不是上课时间,莫老师也不是我的补习老师了,莫老师何必装模作样。”
咔哒。是门落锁的声音。
莫采撷的背紧张地不自觉绷直,“你锁门做什么?”
“做莫老师期待已久的事。”
江满伸手一推莫采撷的身体便配合地向后倾倒,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
上课的时候他怕粉笔灰蹭在衣袖上,挽起了衬衫袖子,现在还未放下。
因他双臂用力,白皙的小臂青筋微微凸起。江满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红彩笔顺着他青筋的脉络描摹,笔尖在他的皮肤上缓缓摩擦。
莫采撷本就平时运动较少,上肢力量不够,现在的姿势也是勉强能够支撑身体。可是笔尖带来的痒意却让他的双臂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
白皙的皮肤,鲜红的笔迹,这让江满想到了物理课上周钰因众目睽睽之下偷窥被发现而泛红的脸颊。
红和白的确相称。
怪不得白雪红梅的景致自古以来都被称赞不已。
江满灵机一动: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画一枝红梅呢?
她迅速拿起桌上的纸巾用力擦掉刚才红笔描绘的痕迹,且毫不顾及莫采撷此时的姿势就是在硬撑,她手上力气极重。
莫采撷咬牙支撑着身体,心中却不免疑惑:江满居然好心到亲自为他擦掉胡乱画的痕迹?
果不其然,江满又换了一支黑笔描画他的青筋。之后她又拿起刚才的红笔在每一道被黑线描过的青筋顶端画了一朵红梅。
每一片花瓣她都画得很仔细,一瞬间,莫采撷认为江满并不是来戏弄自己的,她是在送自己一份礼物。
江满终于放下了笔,而莫采撷也终于支撑不住仰面躺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东西被他撞了一地。
长时间用力使莫采撷的青筋更加凸显,红梅的枝干和花朵也随之变得立体,栩栩如生。
江满并没有专业学过画画,只是偶尔会随手涂涂抹抹。她越看这幅白雪红梅图越喜欢,要是能把这块皮裁下来裱在墙上就好了。
可惜离了这个男人的血肉这幅画也必然会丧失美感,变得丑陋。
莫采撷虚弱地长喘着气,低头看江满在他手臂上的涂画。本以为她只是为了戏弄自己,却没想到她画的真的很美,美到他想要把这幅画永远保存下来。
江满双手并用解开莫采撷衬衫的所有扣子,把束得整整齐齐的下摆也一并揪出来。
江满摸着莫采撷光滑的胸脯想:皮带扣得这么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保守,但是却连胸罩都不穿,明明就很放荡。
莫采撷的手还在时不时地试图阻止江满的行为,不过都是假把式。不然为什么他的乳头自她进门就悄然挺立,隔着衬衫都能看到凸起。
江满捻了捻他的乳头,手又来到他的皮带。
她以前从来没有解过男人的皮带,魏之远无时无刻都又骚又浪,在她面前穿件衣服已经算难得,怎么会系皮带。
江满抠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莫采撷的鸡把却已经耐不住寂寞支起了帐篷。
莫采撷哑着嗓子质问江满:“你……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江满本在专心研究皮带扣的机关,莫采撷的话让她露出一脸莫名其妙。
解个皮带就叫折磨了?
士可杀,不可辱。
既然江满今天注定要在办公室搞他,他顺一次她的意好了,也能早早结束这番闹剧。
莫采撷心下一横伸手将俯在他身上的江满推开,自己动手解开了皮带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办公室本来只有莫采撷喘息的声音和江满悉悉索索解皮带的声音,现在只剩门外传来的又急又重的敲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