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热热的舌头,是他的,先是蜻蜓点水一样在上边某个位置一舔一收,然后是不得缓解的酥痒滋生,她花穴不停收缩,扯他裤子的动作也做的乱七八糟。
不知道扯到了哪里,他嘶声,拍她的臀警告,她吸气,终于把他剥了出来。
她张嘴含住顶端,她嘴里又暖又紧,秦恪之头皮一紧,又感觉到小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处打转,对他又舔又吸。
嘴巴也骚——
秦恪之很低的喘了声,用舌头卷着她那泛滥的花液喝下去,刚吸走,就又流出来,是个不停流水的淫娃娃。
能感受到舌苔粗糙面的细小颗粒刮蹭她甬道里那些娇嫩的软肉,陈恩伊身下快感泛滥,吸的也更卖力,呜咽声被他堵住,破碎发出。
陈恩伊当然不会把他整根含住,那会伤到她喉咙,而且也不好受,9只是情趣,舔舔可以,哪个男人都不配让她深喉,即使是秦恪之也不可以。
不过他,舔的可真舒服。
陈恩伊意识放空——
似乎每个学校,都会有小树林。
那一天有些燥热,中午,陈恩伊那天离开的晚,她正走在走廊上,看到小树林里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生蹲在女生腿间,脑袋钻进她的裙摆里。
玩刺激啊?
高中的时候,陈恩伊的朋友们都说,在她面前,似乎说任何带一点黄色的话,都是玷污。
她长的就是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脸,因为本就是面向国际,私高并不像其他高中那样,严抓仪容仪表,那时候也有不少女生卷发、染发,也有人发质不好,需要拉直头发。
但陈恩伊却从来不用烫染她的头发,头发软而乌黑,长长的垂在腰后,天生的黑长直。
用乔萱的话来说就是:“要我是个男的,高低得暗恋你个高中三年。”
她符合一切白月光的条件。
但她本质却是个十五六岁就饱读小黄书的小黄人。
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