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香微微裂开嘴巴,然后吐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舌尖……
云丹:“你磨蹭什么?都吐出来。”
谭香就当看牙医了,小云还是个孩子,他心里可不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豹子扭扭捏捏地张开了大嘴巴,然后云丹就把头探了进去……
谭香用嗓子眼模糊地道:“你快出来!”
云丹仔细瞧了瞧,见她舌头没什么伤口,就伸出蛇信子舔了舔她的舌根。
谭香差点一激动把嘴合上了,等到云丹看够了,他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
谭香立即把嘴闭上,嘴边软肉轻微浮动地道:“你舔我舌根做什么?”
云丹白了她一眼:“你舔本仙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谭香无言可对,因为她一直唏哩呼噜地舔人家来着。
望着小云纯洁的双眸,谭阿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动物之间,舔来舔去是常有的事,她未免太过经过敏。
云丹的身|子退了回去,继续楼紧豹子,蛇首贴着她的大脑袋上,道:“快睡觉,你不是觉很多吗?”
谭香:你要是不压着我,我保证能闭眼就着。
随着小云的长大,谭香最满意的一点,就是他能够帮助她狩猎了。
谭香只需要将动物赶过去,藏在草丛里的云丹适时地收尾,便能将猎物绞住,谭香上去再补一口就好。
其实云丹自己一条就能搞定,但豹子好动,他就全当陪她玩了。
就是回山洞的途中,云丹还是会爬上她的背,谭香嘴里叼一个,后背坨一个,活像个怨种苦力。
等她有手了,高低要做个小拉车,把云丹放在身后拉着,要不可太累了,跟抱着孩子炒大锅菜差不多了。
到了晚上,谭香拖出了另一条搓澡巾,也就是蜕皮,用爪子指着道:“今晚我睡这,你睡那儿,咱俩分开睡。”
云丹眯了眯眼:“为什么?”
因为孩子大了,该学会自立了!
谭香道:“你现在大了,咱俩挤在一个地方睡不下了。”
云丹没说话,谭香以为他听懂了,就趴在新的蜕皮上准备睡觉。平日都能搂着冰凉凉的软蛇,今天什么都没有,她也不习惯。
没过一会,她就感受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重量,谭香睁开眼,就见云丹像蚊香一样,将整条蛇盘在了她的身上。
云丹淡道:“这不就能睡下了吗?”
谭香:“……你就不想独立的空间吗?”
刚来那会儿,他可是很嫌弃跟她挤一块的。
云丹:“不需要。”
谭香:算了吧,该咋睡咋睡吧,等云丹性别觉醒,懂得男女有别再说吧。
谭香就又爬回了老窝,搂着冰枕似的云丹,简直美滋滋。
她很快就睡着了,可云丹却睡不着,蛇首蹭着她嘴边的软肉,他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就是想蹭一蹭她。
也许是这几天天气转凉了?
云丹终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几天,山洞里久违的来了客人,当时谭香正在给云丹投喂。云丹似乎很喜欢山里长的小树莓,他每次都是一口吞,吃不出来什么味道。
蛇的牙齿不适合咀嚼,谭香就咬碎了,像喂幼兽那么喂他。
云丹刚开始是拒绝的,毫不留情地嫌弃道:“上面沾着你的口水,恶心。”
谭香心里想着,不能打孩子,童言无忌!
云丹摇了摇尾巴,过了一会,才尝试性地抿了一小口,随后就把碎掉的树莓都吃光了。
谭香也不讽刺他,见他吃完了,就再嚼一个。最后云丹索性在她嘴边等着,她刚嚼碎,他就接过来吃了。
这嘴对嘴的喂食方式确实有点怪,但想起企鹅反刍,谭香也就当是哺育幼崽了。
老山羊来的时候,云丹刚把谭香嘴边沾着的树莓舔干净。
谭香见到熟人,笑着道:“呦,可好久不见你了,身体还硬朗吗?”
老山羊往洞里一看,待看到一米多长的云丹,当时就是一哆嗦:“这,这位是谁啊?”
谭香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毛道:“这是云丹,借住我这儿的。云丹,这是老山羊……哎,你叫什么?”
认识老山羊这么久,她还没问过他的名字。
老山羊这会魂都要吓飞了,往家里领什么不好,这是领回来了一个煞啊!
这青峦山上的蛇,可没有人敢靠近,保不住哪一条,就跟那位大人有关系。
“我,我叫三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