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四周亮了。有人打开了灯。
“哦——抱歉啦——”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话的腔调很怪,每一个词都是分开的,带着古怪的尾音,好像她刚刚学会说话,组织语言对她来说很困难。
“我,是不是,打扰了你?可是,我听见——尖叫声咯——弗伊布斯,你,还好吗?”
他起身了。
“我需要一次疏导。”他说。他向她走过去。
那个女人咯咯咯笑起来。
“我就是,料到咯——你肯定会,需要我啦——”
门关上的声音。
我翻了个身,蜷缩起来,放出我的精体,把它抱在怀里。我什么都做不好。并且在试图做点什么前,已经吓得什么都不能做不了了。我好想哭。我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