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偏不倚地和他対视,歪歪地靠在座椅上,在他掌中的右脚抬起,越过他的脸颊,越过他的耳朵,脚尖微微用力,抵在他身后的门上。
砰一声,门关了。
屋外的灯光,屋外的声音,屋外的世界都被屏蔽在外,有些东西却在黑暗的屋子里疯狂滋长。
她的腿缓缓地收了回来,仿佛不经意间碰到了些什么。
他耳朵微动,方才耳廓的那微热绵软的陌生触感,仿佛还依旧留在上面。
屋内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循着感觉试探着重新放回那只宽厚的大掌中。
试探中,脚尖不经意划到了粗粝的掌心。
不过须臾,双足都呈放在他掌中。
他感受着掌中的分量,像是轻飘飘,又像是沉甸甸。
黑暗中,她听见,他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勾起唇角,手轻轻放在他的左胸膛上,还未来得及动作,手就被紧紧攥住,她微微愣,另一只手也被攥住,她感觉到他灼热的大掌猛然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忽然一阵冰冷柔软的绸带触感包围——她的手居然被绑住了。
好像是他的领带。
骤然失去自由,她有些慌了:“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低沉:“你说呢?”
“你放开我!”她可不希望丧失主动权,她対着他直接就是一脚,忽然脚腕也被抓住,然后又被紧紧束缚住。
好像是他的皮带。
她气坏了,就要开骂:“徐时归!你这个王八……唔唔……”
嘴里好像被塞进一团软软的东西,感觉是他的手帕。
“唔唔……”妈的,徐时归这个王八蛋。
许久。
他终于放开她。
灯光乍亮。
黑色皮带扣住紧紧扣着她的脚腕,粉白的小脚通红,全是红印子,湿漉漉,黏腻腻的,她只觉得一双脚疼得不行。
她咬着巾帕说不了话,只能死死瞪着他出气,眼睛沁着水意。
徐时归避开她的眼,直起身,整理好衣物,心虚地解开束缚在她脚上的皮带。
她气得対着他就是一脚,他也没有避开,可她早就酸软的小脚却反而疼得不行,她疼得直皱眉。
他皱起眉,关心:“疼?”早知他便轻一些了。
一双光滑顺溜的长腿,白的晃人眼,膝盖处脚腕处,也透着诱人的粉色,那双小脚更是……昭然显示着他方才的所作所为,他呼吸又是一重,艰难移开目光。
钱前前的手一得了自由,冲上去対着他就是一顿小拳拳,捶得他胸膛乓乓作响,他也不避开,心虚地任她出气。
他也不知道为何,方才竟这样失控,他低声下气:“対不起,我不该……”
钱前前要气坏了:“你这个自私的混蛋,你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
徐时归彻底愣住:“?”
她迅速掌握了主动权,他被攻城略地,节节败退。
他有些恍惚。
他从前觉着她的双足很美,现在才发现,她还真是,无一处不美。
宽大的床铺深深陷了下去,她的床单是真丝料子的,光滑细腻,温润微凉,轻柔软滑,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被弄坏。
须臾,她出声,十分肯定道:“老处男?”
他僵硬片刻,恼羞成怒,卷土重来,疾风骤雨,沙尘过境,寸草不生。
不愧是笔墨最多的反派,虽然毫无经验,却天赋异禀。
到最后,她整个人连手指都没力气动弹了,脸被泪水浸湿,头发也被汗湿,哑着声音骂了他好久,到后面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呜呜咽咽,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后来,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下来,他的系统值居然直接就刷了百分之二十,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咳,她也挺回味无穷的就是了。
这样下来,再睡他几次,有没有可能就直接刷满了,
不行了,她好心动。
徐时归定了早餐,给她端到床前,她推开餐盘,迫不及待又去扑他。
“别闹,你不饿?”
“饿。”
“那你还不吃早餐。”
她大胆发言:“你吃早餐,我吃你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