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抱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很温柔的抚着我的背安慰着,分明我是来照顾行动不便的他,不知不觉,我又依赖着他,他又照顾起容易不安的我。
我自私的做了个决定,上一次我们有太多枷锁阻碍着,这一次就算死,我也要自私的与你爱一回。
「以后我由来照顾你,可好?」我问。
「好。」
「我们结婚,可好?」我接着问。
「好...蛤?结婚?」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跳过交往的步骤。
我倒也不怕吓跑他,既然他如论如何都会回到我身边,那不如放手一搏,把所有今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我坐直身子,看着他错愕的眼,笑着又重复了一次:「我说,我们结婚可好?你不用现在回復我,你可以多了解我一点后,再给我答覆。」
而后一周的时间,我并没有再去找肖桑,他也没联系我。
那日见过他后,看他除了洗碗筷以外,生活也没想像中不便,就猜到是他与方医生串通好,想着法子让我上门见他。
主要还是不想给他压力,毕竟他没有我们曾经的记忆,一开口就要他与我结婚,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嗨,好久不见。」肖桑右手提着一大篮水果,左手抱着个大箱子,露出一双笑盈盈的眼睛站在门口说。
我紧握着门把,愣在门前等着他如从前一般,接着说“我叫肖桑”。
「丹恩,谁来了?」坐在客厅的妈妈,见我还在门口便扯着嗓子问。
我被她偌大的嗓门声,吓了一跳,一下就回过,想起如今我已记得他,他也不用再勉强自己笑着自我介绍了。
想到这,我又想起他曾对我说的一句话,“如果明天你还记得我,我们就结婚好吗?”
「好。」我说。
他闻言,笑了声:「我不好,因为太想你了。」
看他身上的石膏与绷带都拆光了,显然身体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我还是赶紧接过水果篮,就怕是他在逞强。
「怎么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我问。
「见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