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不自知贝齿轻轻咬了唇,她的唇形饱满诱人,丰润光泽正如她这个人丰腴的段殊恨不得日日将她那细嫩皮子蹂/躏。
见着这一幕,段殊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
桑桑被迫抬起了脸不敢去瞧他的那凤眸,总是凛冽一眼就能刺穿所有屏障瞧清她心底所思。
她不想光溜溜像没穿衣裳般将自己暴露在他身前。
桑桑刻意低垂眉眼,正巧看见那喉结滚动,她明白那会是什么。
一时间愣住了,这人莫不是又在想那档子事。
段殊见美人面上呆愣,妩媚之余娇憨无限,心头暗骂一句。
一手抚上那白嫩脖颈,铺天盖地吻了下去。
马车轱辘碾在路上,銮铃轻轻晃动,亦掩住了那娇媚呢喃。
车室内春光无限。
桑桑红着脸,微微喘着气倚在段殊肩头。
眸子内水意汪汪,媚目流波。
“淑环,你放肆!!”一道威严带着怒意的女声惊的桑桑挺直了身。
她两手摁在段殊肩头借力听着外头喧嚷的声音惊觉马车早已停下,想必到了琼林醉。
那外头的侍卫定是知道了。
桑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面庞又微微染上嫣红,她愤愤瞪了眼罪魁祸首。
段殊低头瞧着这眼波流转,眸子里有他才懂的情绪。
修长的手拢了拢散开的狐裘,还伸手扶正了桑桑鬓边那垂月珠钗。
“急什么,外头还没吵歇呢!”他朱唇轻启,明显是在这暗处等着瞧热闹的意思。
像是瞧出桑桑眼底疑惑,段殊抹掉唇边沾染上的一摸嫣红答道:“外头那是衡阳王妃独女,货真价实的郡主,号清荣。”
说到此处,他嘴角抽了抽继续补充到:“性子最是放荡不羁,但性子不错。你没事可与她接近但别学了那坏习惯。”
桑桑似懂非懂,这盛京还有这样敢指着淑环鼻子骂的人。
她想瞧一瞧那贵女是何等模样。
去不想马车突然晃了一下,桑桑没坐稳身子一歪摁在段殊膝间。
后者闷哼一声,桑桑只觉手底滚烫忙不迭收回了手,缩回了衣袖中。
她面上嫣红,美不胜收。
咚咚声在耳侧传来,窗棂被敲响。
“哎,段殊,我知道你在里头。你那好县主又不要脸皮子了,快下来评评理。”
一道清丽的女声带着熟稔不耐烦,敲击窗棂的声音又密又急。
段殊平复了下呼吸,一手拉着桑桑掀开了帷帘。
掀开了眸子瞧了眼窗外,外头的人似是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
“好呀!段殊果真是你,躲在这里瞧热闹。”这话难听又难听,还大喇喇说了出了。
段殊面上黑了又黑,清荣本还想说着什么眼睛往后头一瞟看见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低垂着眉眼,有风吹过拂起鬓边青丝,风华绝代之姿。
她呼吸突然一滞,不敢喘粗气唯恐惊着美人。
脑袋快速转啊转,反应过来桑桑的身份。
她又走近了些,清丽无双的面庞上挂上笑:“清荣见过嫂夫人,不曾想夫人在此,刚刚惊着了人希望夫人宽宽心。”
桑桑抬眼看见外头站着个美人,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贵女从容的气度,清丽的脸庞虽不是绝美但让人见了心生好感。
想必这就是段殊说的衡阳王妃独女清荣郡主。
比起离郡王和当今是出了三服那攀不着的关系。
衡阳王妃可是圣上亲妹妹,当朝长公主,她的丈夫,驸马爷更是十年前战死在漠北。
天启不行那套尚了公主驸马便没了前程那种裙带子说法,尚公主不影响仕途。
自孀居后,公主未再婚。当今多有愧疚。是以,平日里衡阳王妃殊荣无限。
桑桑见着郡主这般与自己招呼,忙笑着回应:“郡主多虑了。我看郡主性子活泼,心头亦欢喜。”
见着美人对着自己笑了,清荣刚才与淑环相争的怒意通通都散没了。
她也忘了要做些什么,搭在窗棂边与桑桑聊起了这盛京酒楼。
仿若如数家珍,她一手拉住桑桑搭在窗棂的柔荑,不知何时已经改了口:“桑桑,下回我带你去。”
段殊靠在车壁上听着这两个女人从名字都不知道,越聊越投机,越聊越熟稔。
尤其是看见那该死的手拉着桑桑的柔荑,他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