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模一样的态。它还会高傲地“喵”一声,然后不急不缓地踱走。
陆清玄沉默了一会儿。
半晌后,他说:“益云州进献了一些素华锦,不知道娴妃会不会喜欢,你全部都给她送去吧。”
“陛下……”大总管有些惊讶,“这次益云州进献的素华锦只有六匹,全部都送到永宁宫吗?”
“对。”陆清玄蘸墨书写,语气波澜不兴。
大总管应“是”,拿了库房钥匙,往门外走。
初冬的风雪如同乱琼碎玉,廊道的台阶下,覆了一层薄薄的冰。
杜问兴站在廊下搓手,他看见大总管出来,立刻跟上去,笑道:“干爹这是要去开库房,给娴妃娘娘送东西?”
大总管应了一声,态度不咸不淡的。
杜问兴笑道:“让儿子去送吧,儿子去永宁宫的次数多,和那边的宫人相熟,也省得干爹在这冰天雪地里奔忙。”
大总管回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杜问兴迎上他的视线,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过来。”大总管说。
他带着杜问兴转入一个耳房,耳房中有两个煮茶的小太监。
小太监们一看见大总管和杜问兴,立刻起身行礼,被大总管打发走了。
耳房中只剩下大总管和杜问兴两个人,炉中火舌的光映照在两人衣角上。
大总管问:“你可知错?”
杜问兴立即跪下,说:“干爹,儿子知错了。”
“错在何处?”
“那天……那天娴妃娘娘让白猫撞翻了砚台,儿子被吓到了,没有及时去送娴妃娘娘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