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是一个人,只有一颗心,给了你,没法子再给旁人了。是我要感谢我的阿宛,两次都坚定地选择我。”
兰时坦诚道:“其实,这次我也没有很坚定……”
她认真想过从此驻守北境,再不返京的。
等太子殿下决定成婚,她找五哥拟个贺婚折子遥祝一番,五哥文采斐然,她的贺表定是最出众的。
这便是此生最深厚的君臣之谊了。
哪知道这疯子竟然一路追到北境来。
重生初时种种,她相信太子殿下待她不同,可更倾向于太子殿下是兄妹之谊加之占有欲作祟。
可谁能想到,这个太子殿下,竟然是从前世追过来的太子殿下。
“傻阿宛。”同他嘴硬做什么,他知道兰时舍不下他。
他又怎么会舍得让兰时心里难过呢。
太子殿下端起碗来,“吃点东西吧,观南和尚说,醒了可以吃些好克化的,这汤饼是谢家娘子用鸡汤熬的,适宜你恢复元气。”
兰时拿腕别着太子殿下的手,太子殿下怕她伤口养不好,顺从地将汤碗放下。
兰时抬手臂环上太子殿下的颈,“不吃汤饼,吃你!”
说罢便倾身吻了上去。
太子殿下如同被强抢的良家妇女,小幅度后移,“伤,阿宛你身上还有伤!”
兰时不让他躲,浑不在意道:“区区皮外伤,将养两日足够了!”
太子殿下腰也弯下去了,“这可是军帐!四处都是巡逻的北境军!”
兰时闻言退开几寸,太子殿下也能坐直,心上说不出是遗憾还是惋惜。
兰时以掌风灭了灯,军帐里登时暗下来,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
暧昧气氛,在黑暗里肆意滋生。
兰时仗着自己目力过人,太子殿下顾及着她身上尚未痊愈的伤不敢妄动。
重新欺身上去,冒犯太子。
二人相贴,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和心跳。
太子难得如柳下惠,极其艰难地坐怀不乱。
抱着满怀馨香,喉结滚动了一轮。
兰时瞧着有趣,一张嘴,轻咬住太子殿下喉结。
当时太子殿下便浑身窜了电。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