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银好喜欢看她求饶,那仿佛是一种精享受。等她求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便接着干,对他来说求饶只是助兴,他从来不会在操她这件事上手软。
至于操过后,他通常出手很阔绰,会给她钱,给她买小礼物。桑蔓觉得他是个无可挑剔的金主,所以她希望他们在结束关系后,他可以平平安安,不要战死沙场。
这天晚上,钟银让桑蔓陪她去赌场玩。他特意买了件晚吊带礼服给她。礼服是修身款,材料十分高级,轻盈得仿佛蝉翼。
但让桑蔓有些为难的是,这件礼服开叉很高,直接开到腰,这就有个问题,不能穿常规内裤,不然会露出来。桑蔓把她的顾虑说给钟银听。
“那就别穿了。”钟银想也不想便给出答案,“奶罩和内裤都别穿了。”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桑蔓。
金主已经放话,桑蔓不敢不从。她化了精致的妆容,戴上钟银给她买的首饰,披散下一头长发,然后穿了高叉吊带和高跟鞋,吊带里什么都没穿。然后她便挽着身穿常服的钟银走出门。
钟银穿黑夹克配黑色长裤,搭配上一张年轻面孔和银色头发,看起来像个充满叛逆感的赛车手。
桑蔓第一次出门穿的这样少,紧紧扒着钟银的袖子,不敢离开她半步。钟银看她像只奶猫一样战战兢兢的,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额角。
“别怕,有我。”他说着,带桑蔓上车。他们一起坐在后车座上,钟银升起挡板,于是后车座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钟银上车没过一会儿,便用放置在耳朵里的微型耳麦和人通起话来。桑蔓坐在边上,理所当然听到一些。从对话中可知,钟银要去赌场执行个任务,他正在部署人员。
他头脑在思考,手也没闲着,他将桑蔓搂在怀里,带着薄茧的手穿过轻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柔软,拨弄她的乳粒。
“唔……”桑蔓忍不住低吟。
“在通话,别出声。”钟银在她耳畔轻声说话。桑蔓于是抿住唇,克制着,努力不发出声音。然而身体已经熟悉了他时轻时重的揉按,没几下身下就变得湿漉漉。她只好努力夹紧腿。
终于打完电话,钟银的下身也变得梆硬。他拉开拉链,让硕大的鸡巴弹出来,然后按住桑蔓的肩膀,示意她跪下来给她口出来。
后车座很宽敞,钟银岔开腿,桑蔓便跪在他两腿之间。她的双腿间又湿又痒,但她不好意思开口,就握着钟银的鸡巴,按照他喜欢的节奏吞吐。
钟银一手按着桑蔓的脑袋,一边喘息,同时开口:“你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么?”
桑蔓摇头,示意她不想知道。她刚才已经透过通话知道不少机密,不想再知道更多。因为知道太多而横死街头的妓女,并不少见。
“我去赌场,捉刺杀二王子的刺客。”钟银抽了口气,按住桑蔓的后脑勺开始快速抽插,同时咬牙说话,眼中散布冷意,“可靠消息说,他在赌场里躲了很久。他十分谨慎,所以一定不能打草惊蛇。有一丝纰漏,就会失败。”
桑蔓的牙齿又碰到他的鸡巴,但他没在意。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纾解紧张。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所以钟银尽快解决,射进桑蔓嘴里。射出来,他眼中的色便平静了一些。
桑蔓有些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精液。精液溢出了嘴角一些,她拿纸巾擦了一下。钟银接过桑蔓用过的纸巾,擦了下自己的鸡巴,然后将之塞进裤子。
“这些事,如果你说出去,是要判重罪的。”钟银将桑蔓拉起来,一遍揉她柔软的奶子,一遍在她耳畔说话,“大小姐,你可要小心。”
“我不会说出去的。”桑蔓夹紧双腿,感觉到双腿之间湿润粘稠,忍不住抿住唇。
“就算不说出去,你也可能因为知道太多被关进牢里。”钟银吮吸着桑蔓小巧耳垂,低声说话,“我会贿赂守卫,让他天天让我进来操你。哪怕在女囚牢里,你也一样天天肿着小逼。”
桑蔓知道他在吓唬她,但小穴还是因为不安而收缩了起来,腿间变得更湿了。她用力咬住唇。
很快,他们的目的地就到了。赌场的门口,一片灯火辉煌。
钟银很绅士地开了门,牵着桑蔓下车。桑蔓下巴微抬,颀长雪颈颇为瞩目,看上来像一位无可挑剔的,安静优雅的女伴。但其实她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生怕两腿之间的液体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