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一触即化。
相宜侧头看他,拓跋衍煞有其事的点评:“这片味道一般,不如相宜给我尝尝你那片如何?”
还没等相宜反应过来,青年便垂头压了下来,含住了她的唇,舌尖极为霸道的探了进去,将她的唇舌缠着,又吸又吮。
烟火如碎星般在夜空中炸开,落下,相宜被突然而至的砰砰烟火声惊得心跳加快了一瞬。
下一刻,耳朵便被紧紧捂住。
拓跋衍颇为不舍的放开少女的唇,替她捂了耳朵后,温声道:“莫怕,我就在你身后。”
相宜一怔,她不怕,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身后高大的青年轻轻的拥着她,温热的呼吸却似将她整个人都拢起来了一般。
相宜想,可能是温泉水泡得多了,如今便也习惯了周身的温暖了,竟然怪的有了几分惬意感。
或许是雪下得太大了些,这一年的冬日格外长,乾朝的百姓尚且能紧巴巴的过日子,西北塞外的西金却是几次突袭边关之地,更是强占了几座小城,抢了粮食还不够,有甚者将那百姓当做人羊,赏给手下兵卒。
新年未完,乾元帝便点了将,令其速去收回失地。
西金与旧时的北胡不同,是完全未开化的游牧民族,凶猛悍勇,骑兵尤甚,这一战一打便是僵持了近一年,直到将金人完全打散,留下些老弱病残,才算完事。
行军打仗并不难,难得是后方粮草供应,长达一年的战事几乎将近年来稍有些充裕的国库吃得半空。
户部尚书急得上火,奈何乾元帝实在强硬,也只能扣扣搜搜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