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自己。”她声音沙哑,却极其有力量,穿透落雨,击中他的心脏。
江围看着那把枪,色复杂:“你真的要去找他吗?”
陈落没多说,转身走了。
江围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说着:
“无论何时,我都会救你的!”
陈落停下脚步,声音刚好让江围听到:“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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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隐看着她的色,知道他所熟悉的她又回来了。
那个奋力和他反抗的她。
他心情愉悦,抬起桌上的名贵红酒,悠悠往一个空高脚杯里倒,却似乎不懂分寸,直到酒满溢出来许多,他才放下酒瓶。
那杯足以将人灌醉的红酒被举到她嘴边,伴随着男人大提琴般浑厚的声音:“我等你好久了。”
陈落嫌恶地打开他的手,酒荡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袖和腕表。
程隐瞥了眼手上的红酒珠,放下杯子,接过手帕擦拭:“我可是把骗你母亲的男人找到了。我把他绑在驾驶座上,用砖头把油门压死。最后他撞在树上,脸上扎的全是碎片,眼球都被扎爆了……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陈落嗤笑一声,揭开这个男人的伪善:“是你把她放出来的。也是你故意把车放在她常经过的小路上。掐准了时间点行凶。”
男人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挑挑眉,向她嘴里塞了颗玉米糖,似乎在奖励她的聪明。
“前半句你说对了,精病院多闷啊,她多想你,我好心把她放出来了。但后半句……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掉未来的丈母娘?你这样栽赃我,我会很心疼的。”
陈落吐掉糖,丝毫不给面子。
程隐眯了眯眸子,掐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感觉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这样的反抗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很像她最开始还没被调教好的时候,顶撞他的幼稚模样。
“跟了江围几天,脑子也退化得和他一样了?”
陈落冷哼一声,“至少我们有脑子,你他妈连脑子都没有。”
程隐低笑道:“你是来找调教的?”他揪起陈落的头发,不顾女人的尖叫挣扎,把她拖着往二楼走,“没关系,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多调教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