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平心虚,差点忘了这茬,“这、这个,多花点钱的事情嘛。”
盛星迟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多花钱是能干得又快又好,但是除甲醛散味道,也是一夜之间就能做到的吗?
孔庆平看盛星色变化,心虚得视线乱瞟,余光看到跑步机,急中生智道,“对了,小盛啊,你来教教我,这个跑步机应该怎么用啊。”
盛星果然被转移成功了注意力,给孔庆平演示了一番操作,后者干脆上了跑步机,按着他教的流程开了机器。
看着孔庆平在跑步机上有节奏的跑了起来,盛星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这还是那个第一次见面,一碰就倒的老头吗?这简直健步如飞啊?
不仅如此,盛星头一次看到这么多住户聚在一起。
他穿过人群的时候,感觉有无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时候他们坐着聊天,聊着聊着就看一眼自己,然后笑。
盛星甚至觉得他们都在讨论自己。
好怪。
他马上跑回隔壁值班室。
有一堵墙隔着,那种诡异的氛围终于消失,但他还是不太自在,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依旧在。
墙后,那些住户看盛星跑了,都忍不住围起来讨论。
“是不是我们盯的太明显了,他跑的好快。”
“值班台里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不来这边玩。”
“要我说中间这堵墙也该拆了,只能开透视看小星星,我难受呀。”
孔庆平咳咳两声,“这堵墙要是拆了,你们岂不是要上天。对了,以后进来这里要摇号啊,没摇到号的不许进来,别天天往这里挤,看着多不正常。”
不仅如此,还要交钱。
打麻将的可以坐十二个小时,四人一场,最贵,喝奶茶的只能坐一个小时,看书的按上下午区分,收过来的钱,就是被观察动物‘盛星’的门票钱。
当然,孔庆平不是徐青瑄那个敛财鬼,这笔钱,将来都会给盛星。
有公区的第一天,盛星还觉得新鲜,但是到了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那种被凝视的感觉久久不散,仿佛头顶一直有道监控,不,无数道监控,唬得他连夸张点的动作都不敢做,更别提摸鱼画图纸。
而且公区人来人往,每个住户都觉得新鲜前去体验一下,碰上任何事情,都要来找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