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鲜少紓解,实战经验几乎为零,尤其自己用和由交给别人来的感觉根本无法比较,他现在只感觉自己被扔上了一个踩不着地的地方,使不出半点气力,陌生的热流没有一点章法的四处流窜,视线都跟着朦胧,而他连任招意的面部轮廓都要看不清楚了。
看不清他让宋简非非常慌乱,他揪住任招意的衣襬,想后退却没有力气,他只能把自己蜷成一团,呜咽着恳求道:「不,不要了,好热……」
他已抬头的慾望还在任招意掌中,后者让他这么一唤,盈满兴味的笑消失在嘴边,想变本加厉的欺负他的衝动瞬间佔了优势。
宋简非激烈的反应让任招意联想到了些什么,他微微一怔,而后莫可奈何的哂笑出声,像是叹息。
他手下的动作又狠了几分,指腹在宋简非的马眼处恶意的抠弄刺激,附耳低道:「你说不出口的,和这里,有关吗?」
宋简非痉挛着释放,面上全是泪,无声地摇了摇头,梦囈般的泣道:「不是的……没、没有碰……」
虽然并不是多爱逞强的性子,但他在遇见任招意之前也不大哭,起码没落泪落得这么频繁、这么真情实感的委屈。
而现下他就用这副说不明白话的模样瘫软在任招意怀里,涣散的目光里全是太过单纯的不解,像是不知道为何自己又让弄哭了一样的小声说着:「没做坏事……我只是……看了,几个片子,你怎么就,逼供了……」
反正都哭成这样了,宋简非索性糊里糊涂的全盘托出,结果反而惹得始作俑者太阳穴边的青筋狠狠一跳,方寸大乱。
任招意能感觉到自己在给宋简非打时就已起反应的阴茎让他无意识的勾得更加勃发,连嗓子都让欲念烧得更哑,「什么片子?」
任招意一直没擦去手上的白浊,原本是有意再逗逗宋简非,后来是真没留,掌心向上的把手随意搁在枕上。
宋简非倦得不行,可一想到都是任招意想一齣是一齣,才会让自己连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思及此,他少见的不高兴了,决定对罪魁祸首施以幼稚的小报復。
他的馀光第一个瞥见的是他暗得只剩轮廓线的精瘦小臂。
宋简非才没有半点回话的意思,他轻轻握住了任招意的手腕,趁对方愣时猛一凑近,在他的注视下伸出粉色的舌……舔了舔任招意沾上了自己东西的掌心。
任招意彻底僵住了。
见得逞后,宋简非得意洋洋的露出了个饜足的小猫似的情,盈着晃荡水色的眼睛微微瞇起,小小的哼声道:「好苦。」
任招意忍无可忍,翻身往他身上压,用极大的手劲扣住了宋简非的腕骨,直接限制住他的行动,低头便把还没来得及调整表情的怀中人吻得喘不过气,唇舌的攻势是前所未有的凶悍,直到宋简非真的要缺氧了才勉为其难的放开他。
他的理智早在宋简非眼里流露出媚态、大胆的挑衅时燃烧殆尽了。
任招意撕开所有斯文与温柔的表象,毫不客气的用胯顶他,垂首把宋简非的耳珠咬破,舐着他瓷白的皮肤上泌出的血恶声道:「我看你是没搞清楚状况。」
「你现在感受感受,要是还有胆子继续点火,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