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涂上葯水。」
「等等!你是怎样替她涂上葯水的?」
「拿住她的脚涂啊。」
「第一次你握住她的手,第二次是拿住她的脚?」
「是的!」
「俩次的导火线都是因为肌肤相触?」
「的确如此。」我瞄了瞄他又问。
「你说了什么?」
「我送她到巴士车站,分手时对她说,做我的女朋友?」
「哦!」
「她说没有可能的,我问为什么?她说这种事情没有可能发生的,叫我好好睡一觉,不要想太多。」
「然后你变成怎样?」
「我开着我的马赛利在南北大道时速俩百二十公里的风驰着,结果被拍了照,罚了钱。」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
「还有一点尾声。」
「哦!」
「之后过了不久她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找她?」
「哦!」
「我有去,只不过很少去了。」
「为什么?」
「不能时常去啊,而且我不希望自己被掏空。」
「你觉得自己被掏空?」
「是的!」
「为什么对我说?」
「因为你是女人,我想知道你们女人在想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任何意见,因为我不是处身在故事里头。」
「哦!」他有点失望。
「而且我不能想太多东西。」
「为什么?」
「因为会发梦,一些很怪的梦。」
「什么样的梦?」
「一言难尽。但是你说出来总算好些了吧?」
「是的!」
「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