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棉眼中充满了哀伤的情。
“他会回来吗?”槿棉手上的这些琴谱全是孟连洲以前替自己保管的,她不通晓乐理只从头学起,凭着感觉竟也能摸索个大概,好似上一世真的弹了很久的古琴,这种熟悉的感觉。
孟雪河摇摇头。
“听说有人重建了圣教,果然教主谁都能当啊。”槿棉接过酒壶,把酒杯放在一边,掀开盖子豪饮起来。
“与我无关,我们只是做香料生意的商人。”孟雪河挑挑眉。
“手下有八部死士的那种。”槿棉知道他未切断与旧部的联系。
孟雪河轻轻揽过她的腰肢,“我只要有我娘子就够了。”
槿棉真的不知道他何时变得这么精明,虽然他这几年的表现,对自己的照顾还是同以往一样,她既然已经选择留在他身边,说明自己对他也没有那么的厌恶。
确实自己的孩子在将死的时候,是他用血救了孩子,身体也渐渐康复。
她心一软就留下来了。
“少喝点吧。”孟雪河擦了擦的嘴角,浓烈的酒香让她的脸颊泛起殷红,额角红扑扑的冒出些许汗珠。
孟雪河把她的腰肢拖起,让她坐在石桌上,解开她腰部的藏青色襦裙,露出雪白的腿,双腿间绯红的软肉缓缓的开合,他用舌头侵入她的口中,吮吸她口齿的香味,随机将头埋入她的下身,用舌头不断挑逗她的绯红。剧烈的快感包围她的身体,她无措的挺起腰头发拨乱了琴弦,在幽深的别院中掩盖住淫靡的声音。
他的舌在她体内缠绕,不放过嫩肉的任何一处。
“啊……哈啊,那里……”她羞红了脸,男人忍受了很久,虽然几个月前她酒后任他胡来过一次,之后她对他也不再这么冷漠。
“嗯啊……啊、啊……”一阵阵快感让她攀上了高潮。
回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孟雪河的头顶,让他的口为自己服务。
“哈啊……”男人好像还饿着,扯开她的上衣露出丰满的乳房,他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胸,牙齿开始肆意挑逗乳尖,刚攀上高潮的蜜穴又流出了水色。
孟雪河把腰部的带子松开,露出坚硬的分身不断在她双腿间摩擦,忽然两只手扣住她的腰部,槿棉撞入他的怀中,双腿发软的坐在他的胯上,粗热的肉棒一下挤入她的肉穴中,粗糙的挤压让她忍不处加紧双腿。
胡乱将她的衣服甩到身后,抚摸两条滑润的玉腿,让她张开双腿环住自己紧实的腰,一只大手抬起她的臀,用她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将肉棒吞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林中回荡。
“好吃吗?”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
“嗯啊……啊,慢点。”槿棉勾住他的脖子,享受着这傍晚的鱼水之欢。
“天冷了,回房里吧?”
男人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腰部抬起,抱着她回到别院后的房间内,这里是她调制熏香的地方,偶尔也会在这小憩。他拉上帘子,床下的热气熏香漫过两人的身体。
两个身体就这样在春日的昏沉晚霞中缠绕着,“要我轻一点么?”男人身下的欲望变得胀大,推入开始变得费力,每次撞击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灼热感挤压着。
“哈啊、哈啊按你喜欢的来……”槿棉已经被温暖包围,就如过去很多个狂乱的夜晚,身体的贴合度是不会骗人的。
两人久违的耳鬓厮磨起来,压抑许久的分身捣药搬撞击她的深处,每次撞击她都会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你我不用如此拘谨吧?”
“嗯、嗯嗯嗯……”快感一阵阵袭来,她的身体不断渴求他的爱抚。
他的脸埋入她的颈窝舔舐她的芳泽,下身与她紧紧贴合,粗暴的抽送变成了细细研磨。
他的深入每次都能蹭到她最敏感的部分,他实在是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槿棉似乎变成了心急的那个人,掰开下身的软肉让肉棒可以完全没入水做的小穴中。
“我想要了……”
“要什么?”他品尝她的唇,将她的下唇咬得殷红。
“用力……肏我。”
“遵命,夫人。”
他支起腰身,健壮的手臂撑在床边,胯部毫不费力的抽送着,床板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交合处淫水不绝,溅湿了两人的下腹,身下的被褥被她揉皱了几个角,
“爽么?”
“哈啊、哈啊、啊……”小穴已经快夹不住粗壮的肉棒了,她感到小腹一阵抽搐已然攀上了第二次高潮,但是他的精华还没进入身体里,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快化掉的小穴,戴着厚重扳指的手指无情的插入她的下体,冰凉的硬物不断摩擦着肉棒外的花核。
顶入的时候花核也被剧烈的摩擦着。
“呜呜呜呜呜……不要了……”槿棉伸手想推开他的扳指。
“在我爽的时候,不准说不。”孟雪河几巴掌把她的屁股扇得红热。
“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次性事持续到后半夜,槿棉的下体已经变得污浊不堪,直到屁股被干得软烂他才放过自己。
孟雪河满意的看着在自己怀中温柔睡去的人,用手撩拨她沾满香汗的额发,为了她安定的生活,即便是伪装一辈子,他也是能做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