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嫣将维桢撂在门板上,大手迫急不已地游弋在大片嫩若婴孩的肌肤上,带了点儿警告意味地揉捏掐玩。
“大哥操你的时候,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大哥太纵容你了,是不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嗯?”一低头恶狠狠地咬她酥融欲滴的小耳垂,牙齿深入,尝到一点儿血腥味。耻骨高频率地撞击她丰满白嫩的臀肉,‘啪啪啪’的碰撞声不绝,击打出艳糜的肉波。
身下的小家伙颤抖得更厉害,因为疼痛,本就嫩窄的甬道收缩得愈发紧窒,一圈一圈地蠕动着勒住他的肉棒,连上面交错盘布的筋络都被绵绵密密地咬缠,根根贲张鼓突。酥麻的感觉激越尖锐,甚至伴随着些微刺疼,一阵连着一阵从肉棒导至脑经,然后像微电流似的迅速游走至四肢百骸。
他舒爽至极,嘶着气呻吟了一声,肉棒重且深地插了近百下,猛地往外抽出大半,上头黏腻的体液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血味儿。
他舌头上都是伤口,还在不停沁血,本就满嘴血腥,并未注意到异样,舔了舔维桢耳垂上的齿印,低声,“小骚货,大哥方才差点被你咬断。”一挺胯,又狠戾地捣撞入肉穴,粘连起一阵湿腻淫靡的水声。
“骚穴,紧得要命,一操就出水,操起来太爽了。心肝儿,大哥操你一辈子,好不好?”沉嫣舒服得脊椎尾都在发麻战栗,连嗓音都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拽下维桢睡裙的拉链,将裙子从肩头扯下去,两颗白嫩滚圆的奶儿露出,随着他的抽插上上下下地晃荡,漾开一片白得耀眼的乳波。
“奶儿真大,晃得真美。”沉嫣握住一只在手中把玩,拿指甲轻轻搔蹭敏感的小奶尖儿,一面挺动劲腰,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女孩儿的身体。怒火和妒火早已尽数被欲火和快感取代,见维桢被自己捂得呜呜咽咽地哭,又不舍得了,怜惜地哄,“小宝宝,不许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大哥就放开你的嘴巴,知道吗?”
维桢哽噎着点头。
沉嫣松开手,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咬住她糜艳的唇,湿热的舌头捣进口腔,一通翻搅舔嘬,又扯了她软嫩的小香舌到自己嘴里,含着品尝她甜丝丝的奶香味儿。
下身似被劈开了一样,血淋淋的伤口被反复摩擦,撕扯。维桢疼得两眼发黑,豆大的冷汗将鬓发全渍湿了,密密地贴到苍白的小脸上。她以为沉嫣在故意惩罚自己不听话,不敢再反抗,怕会惹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揉着眼睛,委屈地嘤嘤哭泣。
沉嫣被她妩媚娇弱的情态引得色授魂与,哄道,“小宝宝别哭了,大哥疼你,”亲昵地与她交换了彼此的唾液,又牵过她两只小手,教她支着门板,“小宝宝,乖乖趴着。”大手托着她凹陷柔软的小腹,将她摆成一个臀部往后上翘的姿态,细腰肥臀,曲线妖娆,更好地迎接他急烈凶狠的顶戳。
维桢又疼又累,手脚软塌塌没有半点力气,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沉嫣的手掌和那根在她小穴进进出出的凶器上。下体撕裂的尖锐疼痛,小腹宫腔被深入撞击的酸胀,不知道还会遭到什么对待的恐惧,刺激得甬道里的嫩肉愈发痉挛,搐缩,密不容针地不断挤压绞咬沉嫣的性器。
沉嫣被夹得头皮发麻,后腰发颤,差点中途缴械,再次将大半根抽出来,只堪堪留了前端的棱子卡着洞口,霸占着她。
大口大口地呼气,平息过于激狂的快感。其实做的时间不算短,可是他多日未碰维桢,极为贪恋与她水乳交融的亲密,死死守住精关不肯轻易释放。见维桢仍在啼哭,柔声问,“小宝宝,怎么还哭呢?大哥操得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