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着，不敢去危险的地方：“现在这样也能问。”
戎祈不吱声，双臂交叉在胸前，沉默凝着她。
戎欢没坚持几秒就怂了，乖乖跨过操控台坐到他腿上，吉普车空间足够大，驾驶位足以容得下两个人。
她讨好似的抱着哥哥的脸主动亲了下，撒娇的招数手到擒来。
“哥哥要问什么呀？”
“你说我要问什么。”
横竖就是她说没男朋友那档子事，之前答应过他的，在外人面前要说她有男朋友。
戎欢鼓了鼓腮帮子，说：“姑父和别人不一样嘛，毕竟是亲戚经常见面的，万一被察觉到什么就不好了。”
戎祈脸色还是冷硬。
戎欢心瞬间凉了半截，捧着他的脸又连续亲了好几下，试探着问：“那要不我等下回去和姑父说，我那会儿是骗他的，其实我有男朋友了，还是个特别特别特别好的人？”
话音落下，她毫无防备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摁进怀里，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了，戎祈下巴放在她脑袋上，声线低沉沙哑：“本来是想借这个机会欺负欺负你的，现在反倒是我心里过意不去了。”
“啊？”
戎欢不明白。
戎祈薄唇线条锋利，说：“这段关系中，我可以爱你疼你，可以满足你的性需求，但却不能让我们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下。”
不像其他情侣，他们不能在社交平台上秀恩爱，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爱人的姓名。
他们的爱情是见不得光的。
世界上最好的小姑娘，却连正常的恋爱都是奢求。
戎欢听得皱起眉，并不赞同他的说法，“恋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管别人做什么，而且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
“你现在这样想，以后呢？等新鲜感慢慢消失了，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怪我……”
“不会！”戎欢回答得很坚定，“哥哥你知道的吧，其实我胆子很小的，我也知道我们这样是乱伦，会被世人诟病抨击，所以当时你吻我，我没有推开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就想好了，想陪在哥哥身边的勇气足以抵消对这种行为带来后果的恐惧。”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喜欢的人是哥哥，但不是宣之于口的才叫喜欢和爱，其实……我甚至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才更刺激……”
最后这句戎欢说得很小声，有些心虚，但也坦然，从她乱伦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变态的人了，相比起来，偷情算不得什么。
戎欢渐渐感觉到身下有一团又热又硬的东西开始顶她。
她坐起身对上戎祈情欲缭绕的眼眸，大胆地用手摁在那团鼓起上面，有些霸道地说：“不准起来！”
戎祈低声笑着：“你和我说没用，你得靠近点儿给它说。”
“它又没长耳朵……”
“那就没办法了，已经硬了。”
戎欢羞愧难当，要从他身上下去，但戎祈扣着她的细腰，单手解开裤子上的系带，放出昂首挺立的性器后，抓着戎欢的手覆在上面，自如地撸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