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紧紧抱着,臀肉被他的耻毛刺着,痒得她微颤。
童言咬着手不叫出声,口水一点点不受控制地淋出来。
裴江原大概是想吻她,头蹭过去一些,却被她躲开。
他黑眸暗沉,强硬地捏住她的脸,就要亲上去时,被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她四根手指被自己咬出了牙印,不得已吐出来,边呜咽边解释:“还没刷牙……”
裴江原的眉头舒展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柔声道:“好。”
他不亲了,开始专心地用鸡巴操她的腿心。劲瘦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的臀部,将软嫩臀肉操得又抖又颤。
童言被他时不时地蹭过逼口,磨藏在细缝里变硬的阴蒂,已经气喘吁吁,她眼里满是水光:“别弄了……”
大概是被困在怀里太久,她的声音又娇又软,他有些意动,想听得更多,哄她:“马上就好了。”
她有些不信他,在心里气自己耳根子软,一不留说出自己的真心话:“骗子。”
两人都是一愣,紧接着,裴江原炙热的吻落到她脸上,真挚地道歉:“童童,我错了,现在就射。”
话毕,他猛冲了几下,像是有意控制一般,将硬挺的鸡巴塞回自己的睡裤里,抱着她又蹭了几下,闷哼着颤了下。
她怔了怔——他射了,而且是射在了自己裤子里。
裴江原的鼻子蹭了蹭她的后颈,热气喷在她耳边:“宝宝,没弄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