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原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缓敲几下,忽然开口:“晚上是五点来接?”
这一周临近期末,童言忙得脑子没转过弯来:“不是四点半——”
她止了声,想起来每周五要开班主任例会,所以这一天推迟半小时来接她。
接完她后,他们要回爸妈家吃一顿晚饭,再回她的小窝里进行每周一次的夫妻和谐运动。
她脸色骤然变红,捧着汤碗的手微微抖了下,含糊不清地应声:“是吧,五点来吧。”
裴江原嘴角勾了勾,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帮她擦拭脸颊,柔声答应:“好。”
她想侧过头,但念及两人是夫妻,不好这样做,只能僵硬着身体,眼睛放空。
见她这样,裴江原眼中笑意更甚,她脸上什么也没有,只是他想逗她。
他靠得近,嘴里缓缓呼出热气:“童童,家里套子没了。”
童言喉间发出“呃”声,被吓得贴紧了副驾驶靠背,脑子里乱糟糟一团:“没、没了?!”
裴江原察觉到她的抵触,又离远了些,手架在方向盘上,脸色淡淡:“嗯。”
一盒套子十只,还是三个月前买的。
她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螃蟹,苦思冥想这一盒到底怎么用得这么快——她有好几周都借口自己来例假躲掉,怎么就没了?
他声音缓缓,像是给她敲定行刑:“童童,你上周日例假刚走。”
所以,这次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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