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这。”铺好后,她提手示意他。
司璟卿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向她道了谢。
天已经是彻底黑了,布满了星子。
丹巴紧紧地搂着她,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他手臂结实,环着她的腰。
她睡意渐渐上来了,他却不是个肯老实睡觉的人,原本搂着她的那只手摸到下面,像蛇一样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裤子里,先揉出点水,手指上打好润滑就往她里面塞,紧闭的肉穴被打开个小口,手指插进来的瞬间立马被又热又湿的肉吸住,他却不依不挠地又入深了些。
丹巴趁她快要睡着时用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裹着晶莹的春水,飞快地抽送起来,他速度十分快,里面还未闭拢就又顶了进去。
被他这么一弄,她睡意也散了大半,捉住他的手,低声道:“好生睡觉。”
“阿佳啦……你里面好湿。”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带着些蛊惑的意味,“你不想要我吗?”
“嗯……”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强硬地将他的手抽了出来,“睡觉。”
他手指还是湿的,揩到身上,存心与她作对,睁着眼睛就是不肯睡。
司璟卿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心脏怦怦的跳。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听得格外清楚,司璟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乱想,然而不受他控制的想法却变得愈发的荒唐。
他唾弃自己太过龌龊,竟那样想那对普通的藏族母子,她们或许是因为他挪不开身才睡在了一起,想到这,他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愧疚。
不知是怎么睡着的,但总算是熬到了第二天。
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司璟卿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帐篷里只剩他,他有些恍惚,晃了晃头,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眼睛尚未适应强光,用手挡在额前,才将眼睛彻底睁开。
“醒了?”她说藏语时总是有种独特的语调。
他把手放下来,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烟枪,倚在干草堆盘,她头上没系头巾,露出用毛躁的头发编成的黑色辫子,酱红色的面颊,眼睛微微眯起,正看着他。
达娃吐出一团白烟,朝他走了过来。
他忽地愣住了,喉头发不出声。
她提起嘴角,笑了下,挤压着颧骨上的肌肉,眼睛眯得更小了,但依旧炯炯有。
“你的同伴如果没来找你,要不要留下来?”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露出疑惑的表情,“嗯?”
“留下来,留在这里。”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沉默了几秒后,回答:“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又粗又肿的手握住那根细细的杆,低头对着烟枪又吸了一口,目光掠过他看向辽阔的草原。
“骑马,试试吗?”她吐出了一口烟。
他点了点头。
她牵出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毕竟是第一回,司璟卿吃力地爬上了马背,胯下的马发出一声嘶鸣,踢了踢蹄子,他慌乱地弯下腰,身体靠近马背。
她摸了摸马的鬓毛,轻轻安抚着它,接着便利落地上了马,坐在他后面。
司璟卿没想到她也会坐上来,他以为是她在下面牵着绳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枣红色的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司璟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肾上腺素急剧分泌。
她侧着身,方便看清前面的路,匀出了点时间观察他,见他手因紧张而收成拳,放缓了速度,手掌覆在上面。
他低下头发现是她的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头脑忽而放空,思绪杂乱。
司璟卿被她压在草地上亲时,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只知道他的初吻交给了她,这名藏族妇女。
注:藏族有一妻多夫的风俗,一般是兄弟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