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施钧寇骂了一句,挂了电话。
含檀:“……”
哎,前天晚上给施钧寇操,昨晚给陆在声操,一个少男开荤一个沙场老手,谁受得了?
烦死这些狗男人,含檀把手机扔老远,接着睡。
睡到叁点含檀睡饱了,爬起来洗了个澡,感觉下面没那么不舒服了,去楼下吃饭。
她边吃边掏出手机,想给施钧寇发信息,想了想,还是没发。
吃完饭她拎着包去医院,还有一些工作要扫尾,这周结束她就要回公司了。
到了办公室李进章不在,她坐下开始整理资料。
含檀弄得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桌面,规整得很好了后看时间,五点半。
她拿着包起身,出了办公室反手把门锁好。
走在医院里,天已经快全黑了,医院大楼的灯很亮,透过窗户看得到成排的日光管。
含檀用手把大衣拉拢,垂目看着脚尖,想了想,转身往住院部走去。
进楼就很温暖,含檀把围巾取下来搭在手臂上,往经康复科去。
在科室门口被护士拦住,含檀熟门熟路掏出工作证,护士看了眼,放行了。
含檀往里走,正巧撞见施钧寇边走边把听诊器取下来,放进口袋里。
她瞧见他,施钧寇也看到她了。
含檀停住脚站在原地,口罩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表情,透过那双单眼皮,她瞧出他不是很高兴。
真是别扭。
施钧寇走过来,“别在这儿杵着,碍事。”
“那我去你家杵着?”含檀也不高兴了。
“去你老公家杵着。”
含檀无声地笑,双眼微眯像猫,“你就是我的医生老公啊,当然,我还有个工程师老公。”她的脸皮厚起来那是堪比城墙。
施钧寇扬脸,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