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了是不是？
不就是没受你的勾魂铃影响吗？
用得着咒我吗！
云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再摇一次铃铛试试。”
管心娆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云柠一字一顿，话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说，你再摇一次铃铛！”
管心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提这个要求，但还是照做了。
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云柠突然抬头看了对面的秦溯一眼。
然后，她原本一片清明的眸光恍惚了片刻，脸颊渐渐红润，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好在，这个状态持续的时间很短，不过几息之间，云柠眸光再次恢复了清明。
她冷哼了一声，对边上的管心娆道：“看见了吗？”
管心娆茫然：“什么？”
云柠得意地看着她：“我刚脸红了。”
“这说明我刚心动了，懂了吗？”
管心娆：“……”
她和云柠离得最近，别人看不清的动作，她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分明记得，刚才云柠脸红前，往某个地方看了一眼。
而她看的地方，只坐着一个人。
那就是……
-----他们龙尊大人！
嘶。
管心娆心里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好勇啊。
这小姑娘可实在太勇了！
难道这就是年少轻狂，初生牛犊不怕虎？
管心娆恍恍惚惚地走回学宫前面，隔了好一会儿起伏的心绪才平静下来。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云柠，居然讲起了阴阳合欢术。
期间，她用词之大胆，描述之形象，形容之生动，惹得学宫里的众人全都面红耳赤了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内容十分令人羞耻，众人却忍不住想听她继续讲下去，有时候她卡在了关键时刻不讲了，众人心里还会有一种莫名的遗憾，总觉得错过了什么，心里各种不得劲儿。
课快结束的时候，管心娆从储物戒里面拿出十几个表面镂空的小木盒，每个木盒大概只有巴掌打小，细细长长的一小条。
管心娆将小木盒发下去，边发边对学宫里的学子道：“这里面是我们合欢宫自制的合欢香，在某些时候助兴用的。”
她朝云柠他们眨了下眼，一副“你们懂得”的表情：“这些只是试用装，五界风物上我们上架的有正装，如果觉得效果不错的话，欢迎来五界风物上购买哦。”
云柠：“……”
学宫众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内心很抗拒，但众人还是控制不住地朝那个做工精致的小木盒伸出了爪子。
发到云柠的时候，管心娆又偷偷摸摸塞给了她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她压低声音，小声对她道：“盒子里面有用法，回去看。”
云柠：“？”
发合欢香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时候你倒是闪烁其词了起来。
这里面难道是什么比合欢香还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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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课结束后，云柠飞快收拾好东西，准备从后门溜走。
结果她还没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被一簇冰蓝色的火焰堵在了位置上。
云柠：“……”
一直到学宫里所有的人都走完了，那簇火焰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管心娆偷偷瞥了眼宽椅上坐着的秦溯，试探着问：“既然这样，那属下就先退下？”
见秦溯看都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管心娆飞快撕开了一道虚空裂隙，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学宫内。
这下，学宫里就只剩云柠和秦溯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