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谨谦的手指骤然插进她逼里,狠狠搅弄着,经过肉棒肏过的小穴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已经不适合手指的粗细。
林满满觉得手指太细,弄得她不舒服,于是晃了晃屁股,“不要这个,要肉棒!要大肉棒狠狠操我!”
此刻荒无人烟,哪怕能在这里隐隐约约听到后院的吵闹,但林满满已经适应了,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骚屁股不准晃!”白花花的一片在他眼前乱晃,何谨谦觉得眼花缭乱,他打了数下。
其实他深知,他是怕自己忍不住冲动吻上去。
林满满被打得往下坐,骚穴刚好沾上了清凉的奶油,黏腻的奶油覆盖在她大腿处,但触感却挺舒服,于是她慢慢坐了下来,前后摇晃屁股,磨蹭着蛋糕。
两个大奶子搭在栏杆上,胸上的奶油慢慢融化了,掉在阳台外的地面上。
若有人经过,就能看到一个骚浪的女人将奶子搭在外面,跪在阳台上磨着蛋糕,表情淫荡至极,爽得都要翻出眼白了。
何谨谦的眉眼压低,眯眼看着她这骚样,握紧掌心,手背青筋渐渐浮现。
他慢慢抬手,指尖划过她的屁股,低声道:“真骚啊,淫贱的浪货。”
他摸着上面的巴掌印,却觉得这上面确实不应该只有巴掌印。
从前的他是不是确如她所说,不解风情。
林满满心里扑通扑通跳着,骚臀扭得越厉害,送到他手边。听到他辱骂她,淫水流得越多,她更动情了,丝毫不记得她之前闹了什么脾气。
“谨谦,快用大肉棒狠狠插进浪货的骚逼里,好痒,欠老公的大鸡巴肏,给骚货止止痒……”
何谨谦的眼眸渐渐暗沉。
骤然伸手将她抱下来,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在狭小的阳台显得格外突出。
她躺在桌台上,何谨谦俯下身,将她胸前的奶油全部吃掉,顺便吮了吮奶头,引得林满满高声淫叫。
“胆子这么大,就不怕一会有人来?”
骚穴被他狠撞,直捣骚芯,爽得她不行。
林满满看着天上的夜幕,她狡黠地笑着:“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在被你肏,何会长多威风啊,演讲台上,主席台上,谁不高看你一眼,都说何学长光风霁月,不染尘俗。”
“啊…不还是会操逼?嗯…何学长……你慢点嘛…鸡巴这么大,肏坏小骚逼了……”
何谨谦咬着她的奶肉,道:“你这逼耐操,水多,穴肥。”
“啊啊啊——老公,小满好爽——”
“骚浪货,敢找别的男人我插烂你的逼。”他给了她一巴掌,奶子被扇打得红肿。
“我只要你老公,我只吃你的鸡巴……喔肏得骚货好爽……”
突然,旁边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个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出来打电话的。
何谨谦捂住她的嘴,将她抱起,躲进阳台暗处,有棵绿植挡住,他扬起窗帘,遮住两人的身躯。
出来的那个男人听到远处阳台似乎有动静,一边打电话一边转头,却只看到半个被毁坏的蛋糕,天色太晚,别处都是漆黑一片。
他于是再去打电话了。
窗帘后,两人性器相连,何谨谦缓慢插送着,搅得林满满心荡漾。
她胡乱亲着何谨谦的耳朵,下巴,再解开他衬衫扣子,亲吻胸膛凸起的点。
何谨谦闷哼一声,抽送地愈加快速。
“嗯……谨谦…再用力点…骚逼欠操…”
他突然笑了一声:“不是讨厌我吗?不是要我走开吗?这么饥渴求操?”
“不,谨谦,我爱你呜呜,小满爱你……”
何谨谦的身子细微地颤抖了一下,埋在她肩颈里一言不发。
林满满抱着他的背,努力迎合他,再快一点她又要高潮了。
一阵插弄,两人同时迎来巅峰。
林满满忍不住大声淫叫,也不管有没有人在附近,有多少人在旁边看他们。
果然,那个打电话的男人转头看向阳台,似乎有人在做爱,这里的人都身份非常,喜欢找刺激,他笑叹一声风月好事,随后进去了。
何谨谦将精液射在了她腿间,浓稠的精液混合淫水从她大腿根部流下去。
他看着她,不言不语,眼里闪过多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