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初不介意,他很在乎。
“你不会......”陈初见他情有些恍惚,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有难言之隐?”
“......”
“真的?”
她扁了扁嘴巴,但很快就安慰他,“没关系,哥,我.....不嫌弃你,我会帮你保密的。”
陈最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将阴茎重重抵进迫不及待的嫩穴里反复抽插,让她无从质疑,也没力气继续聒噪,只会张着嘴,像刚才热吻时一般喘息呻吟。
这种淫靡的画面让他感到热血沸腾,相当宽松的裤子都被顶出显眼的轮廓。
陈初还在用视线钻研他的身体结构。
看就算了,表情还很多变,时而惆怅,时而遗憾,近乎悼念。
他都怕再看下去,陈初要么给他买壮阳药,要么给他的小弟弟树个“一路走好”的牌坊。
陈最推了下额头,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疏朗的眉宇线条变得有些曲折,堆迭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单手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拽,然后托住膝弯,在她惊讶的表情中,将人打横抱起,踹开卫生间的门。
“乖乖坐着。”
他将陈初放在洗漱台上,浴霸点到最明亮,暖洋洋的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像枝头最漂亮,占尽所有好光景的白桃。
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松软的领口滑落于胸前,露出上半边柔白的乳房,粉晕若隐若现,两团柔软压在肌肤上,手感比牛奶布丁更幼滑。
凭着灯光,陈最才发现,在她的锁骨下面,自然分散的双乳间有一粒小红痣。
陈最下意识抬起手,缓慢地抚摸这粒红痣。
她还是太瘦了,小腹过于单薄,几乎能看到淡青色的肋骨轮廓。
虽然他的动作没带什么情色意味,但是陈初垂眸,便能看到他的手插在她乳间,温热的指腹摩擦着乳肉,快感在不动声色间迅速蔓延。
乳晕开始收缩,颜色也淡粉变为暧昧的肉粉色,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奶尖像急着盛开的花苞一样,在怦怦的心跳声中,忽然绽放,露出鲜丽的艳红色。
好想被摸,被爱抚,甚至被用力拉扯。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难以言说的痒。
奶头越翘越高,颜色也越来越深,汗滴从锁骨处蜿蜒下坠,挂在上面,流连片刻后,留下亮晶晶的水光。
两抹红晕宛如饱满剔透的红葡萄,勾着人采撷,品尝。
陈初忍不住夹紧胳膊,双乳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挤出一道不算浅的雪沟。
吊带衫已经没了作用,只是增添欲盖弥彰的朦胧情趣。
陈最察觉到她的意图,终于不再玩弄那粒红痣,看着聚拢的雪白乳肉,停顿片刻后,再次将手插进去,故意用指腹磨蹭乳肉,一上一下,慢条斯理。
清隽的眉眼中也带了狎昵的色欲。
指节陷入软肉中,像陷入流沙,柔软,细滑,是彻彻底底的裹挟。
大拇指忽然按着裸露在外的乳肉用力一揩,红痕与呻吟同时浮现。
“嗯......
轻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快感,奶子变得更涨了,快要撑到极致,又硬又软。
陈最又偏偏不碰那翘立的小葡萄,任它被潮汗浸泡得更湿润,淫荡地晃来晃去,被浴灯照出一层粉色亮光。
她忍不住前倾,迎合他抽插手指的动作,眼尾上扬如新月,睫毛的影子细细长长,瞳仁里蒙了层惹人怜爱的雾气,无辜又妩媚。
是少女特有的纯欲感。
“哥......”
陈初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声音也能这么娇气,这么柔和,好似被春水泡软了一样。
“嗯。“
陈最用空出来的左手抚摸她脸颊,食指压着她红润的唇角反复碾磨,像在挤弄花瓣的汁水。
陈初有些吃痛,张口含住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嘶......”陈最低头,用鼻梁撞她鼻尖,“小妖怪。”
在陈初迷离的眼中笑着挑了挑眉峰,干脆开始用手指搅弄她的口腔,勾着舌尖,指纹被甜腻的口水弄得湿湿滑滑。
合拢的双乳一手便可握住,他贴着她耳畔,抽出被舔湿的手指,哑声道,”这么想被摸吗?“
低沉的声气还带着热度,洒在皮肤上,陈初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舒展了,快感直冲脑海。
“嗯......唔......”
被夹在奶子中间的手开始用力,虎口按住雪白的乳肉,即便隔着层吊带衫,乳尖还是陷在了指缝中,贴着坚硬的骨节。
又痒又爽,快感像层迭的海潮,从他的身体传递到她的身上。
小腹不自觉开始紧绷起来,穴口处又含了团湿热,洗漱台有些高,她的脚没办法着地,只能翘起屁股,不断交迭双腿,想要挤压腿心,想把爱液给挤出来。
内裤下隆起的穴肉又白又嫩,稀疏的耻毛已经湿成一团,掩住了最隐秘的细缝。
陈最甚至感觉自己嗅到了某种微妙的气味。
“唔......“
陈初有些难耐的扭着屁股,双手揪着他衣服,“哥哥.....我想要.....”
话音未落,刚才被她含舔得湿漉漉的手,扯着细细的吊带,向下一拉,涨红的奶头如释重负般地跳脱出来,蹦到他手心里。
陈最将潮湿,滑腻的口水尽数抹在乳尖上,细致如给甜品点缀果汁。
凑近了看,能看到乳肉上有极淡的纹络,靠近乳晕的位置,那里也最涨,摸起来却很平滑,质感胜过最上佳的丝绸。
陈最拨弄着乳尖,打着圈,一次又一次,看着它越来越翘,比另一边甚至大了小半圈。
陈初再也忍不了呻吟,”嗯.....嗯.....慢点,嗯.....哥哥.....“
又是哥哥。
这次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那股下流欲望。
陈最揪着她乳尖,因为汗水与津液太湿,不用力吗,甚至会落空,于是他低头,深深含住,将软红拉扯到极致。
橙花的香气,细微的乳香,以及她的口水和他的口水再度交融。
陈初彻底脱力,短促的吟哦一声后,靠在他肩上,任由他吮吸乳房。
奶子下垂以后,手感更加柔和,陈最一边亲,一边咬,牙尖刺着最敏感的红蕊,不疾不徐地舔舐和侵占。
吊带衫弹性太好,总会恢复原样,陈最嫌碍事,眼中已满是热烈的情欲,不想受到任何干扰,于是将陈初的双手拉起来,卷起衣角,很快就将她脱得只剩内裤。
温热的手沿着后背那道纤细的脊骨下滑,落到臀上,刚才抱着的时候捏了那么久,对这里的手感早已驾轻就熟。
五指缓慢张开,压着臀肉,最长的中指则隔着内裤探进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缝中。
掌根绕着尾椎骨打转。
这里是陈初的敏感点,快感来得很汹涌,她忍不住翘起屁股,迎合他爱抚的力度。
湿漉漉的屁股贴着白瓷的洗漱台厮磨,在他勾开内裤,抚摸穴口时,陈初感受着那起伏的骨节蹭着腿心。
陈最垂眸,看着她雪白的后背和翘臀,那道翕合的小穴终于露出一线艳红。
和她的乳尖一个颜色。
吃着这里,他开始想着另一处了。
干湿分离的设计主要靠一面模糊的雨花纹玻璃门分隔开来。
陈最单手拉开滑门,脱下卫衣,露出精实匀称的上身,肩颈与臂膀线条清爽利落。
陈初看着他白皙的胸膛,视线缓缓下移,终于看清是六块腹肌。
虽然并不深刻,有点薄,但是.....她抬脚,在陈最的注视下,用脚趾轻轻勾勒出形状。
上次帮她擦身体的时候,陈最就肖想过她的脚。
足弓线条细腻流畅,脚背雪白而单薄,连脚趾都很干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那天,她张着双腿,面对着他,用毛巾缓慢地擦拭着翕动的穴口,每动一下,都会轻轻颤动。
漂亮的脚踩着床单,踩出一道道暧昧的皱褶。
当时他想做什么来着?
想握着她的脚,圈在腰上,然后对准软嫩的小穴,猛地冲刺进去,试试里面是不是也有那么多缠绵的皱褶。
腹肌下面的人鱼线也很健美,依稀能看到黑色的毛发,没入裤沿,连接着鼓胀的性器。
陈初勾着他裤腰带,重新掌握主导权,脚心压着那团炙热,缓慢地打着圈。
这个动作也让陈最清晰地看见,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根本裹不住淫水泛滥的小穴。
这么细小,却性感到了极点,内敛的穴缝藏了无数欲望,等待着他的深入探索。
欠肏。
他几乎是用了所有的理智,才将这句话压在了喉间。
”哥哥.....你好.....“
挑逗的话还没说出口,陈最忽然扣住她脚踝,引着她的脚趾夹住裤链用力一扯。
坚硬而炙热的性器昂扬着抵住她脚心。
顶端是湿的。
(感天动地,看这进度还能写两章车,后面的车真的好多,但是!如果没有猪猪和留言,苯人的时长肯定就不确定了,毕竟是个苦b打工人,每天都在夜上海夜上海的打工)
哥哥真的,不要太坏了!!
其实我以前没写过这么直白和不要脸的车,最不要脸的两个在隔壁《唯一》的谢医生,《是但求其爱》的梁狗,车速也很快,讲话也很坏……
我比较喜欢正式欲望的女性角色,所以粗粗妹也不会扭扭捏捏,该出手时就出手
感谢你们和我说加油,不过对我来说,生活已经快,就是已经在很辛苦的满额了,不想加油了,只想被人喜欢,以及每天累了,上来有你们做我的精糖果就好啦!
躺平万岁!
希望我们都可以不用加油,就变得幸福快乐(在宣传咸鱼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