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
裴砚许又是情动又是恼怒,动作也有点些大开大合起来。粗大的分身每一次进出都会将里面的媚肉拉扯出来一点,湿哒哒的裹在柱身上不肯松开,又在下一次进出的时候贪婪地绞紧他。裴砚许进得克制,速度却很快,藏在披风底下细微的动作也能让快感在两个人之间放大数倍,耳边将要收音的丝竹管弦乐声和细碎的喃喃人声还在刺激着他们,裴砚许喘得越来越哑,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有些充血。
短暂的,身体内的气血翻涌让裴砚许在这一瞬间无感放大,他几乎看见了嘉敏公主那双满是妒火的眼睛,也听见了李行明在高椅之上的叹息,更有朝中同僚之间模棱两可的猜测与怀疑。
我本就是凡人,如何做得了?裴砚许低垂着眼,看着怀中因为高潮而昏昏欲睡的柔只。
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告退,裴砚许安静地搂着柔只,两个人还保持着相嵌的姿势,就这样一路回到了马车上。
这架是专门为了与裴砚许身份相称而定做的马车,车身结实厚重,内里空间宽敞,装饰奢华而舒适。裴砚许趁着四周无人,在斩风的帮助下抱着柔只上了马车。
“启程。回府。”
车帘落下,隔断了内外之间。
柔只的声音低低响起,“裴砚许,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