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砚许毫不克制地肏了进去。坚硬而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撑得穴口都变成一圈透明的粉色。里面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迷人,蠕动着的媚肉把他完全包裹住,龟头戳到柔只的敏感点的时候她抽着气扭腰躲开,穴内收缩着,叫他头脑发昏。
“乖,柔只,睡吧。”裴砚许轻柔地哄着柔只,他的脸出现了一种圣洁而慈爱的情,如同庙宇中供奉的祇,慈眉善目又善罚分明。眉间的朱砂痣让他有一种苍白剥落后的美感,此刻的他正如一尊玉观音般拥抱着独属于他的明。
与温柔相对的是暴戾。
肉棒顶得很深,每一次都抵住宫口才肯抽出。他进的不快,因为害怕吵醒柔只,裴砚许刻意握住她的腰肢控制着自己的速度,连口中的喘息也被他压在喉咙里。
柔只被这样有节奏的颠簸撞击着,但是她仍然没有醒来。也许白日里她面对李行明的时候太过紧张费,在燃着安香的床帏中,在裴砚许身边,她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定与安心。
“啊…啊哈…”嘴唇微启,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这样飘了出来,柔只皱了眉,被这样的抽插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潜意识中,她被更为彻底地捣开过,并且她的身体食髓入味。
“嗯…快点……”听见柔只的催促,裴砚许不再压制,尽数捅入再快进快出,连捣百下之后彻底把柔只从睡梦中唤醒。
柔只在睡眼惺松中被顶上了高潮,她猛地睁开眼睛,在一阵细而尖的喘叫中看清了身后裴砚许沾着汗珠的脸和一双格外炯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