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睛,感受着从身体深处传出来的疼痛,像是真的能感受到有蛊虫在他的筋脉骨血中游走,每到一处便是针扎一样地持续疼痛,痛得他发热发痒。
而他胯下那物什也不识好歹地慢慢顶立起来——太夫说在蛊毒发作之时,痛感与欲望可能会发生错乱交替。
解药就在眼前,他被汗水淋湿的睫毛搭在一起,稀稀疏疏的,眼睛也像被雨水洗过一般。
他从疼痛中缓过来,才看清柔只的表情。
她的眉头皱得很紧,眼里的担忧如有实质。她是真的在担心他,眼睛里有些湿润。看着她那张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庞,裴砚许有一瞬间的出。
被血亲关心的感觉,已经记不得是多久之前了。
裴砚许闻到了柔只身上好闻的味道,那是一种极为天然的,纯粹的花香。有些熟悉,但他记不得自己在何时闻到过。
“公子?”柔只担忧地问道,刚才他的剧烈反应实在是吓到她了。
“纪柔只,”他抬眼瞧她,眉间红痣灼灼,“让我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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